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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窥视接近触碰侵入,最后是失控 (第3/3页)
的绝顶艺术品自然也会遭到所有人的瞩目,而他站在窥视者的身后,将他们连同丹恒一起尽收眼底,他不会驱赶他们,这些窥视者是他凝视丹恒的佐料。 他很快摸清楚了监听线的脉络,它痴缠地将丹恒的屋子包裹起来,监听者的渴求和欲念透过线路淅淅沥沥流淌出来,这就使刃有些不适了。怎么能如此贪婪愚蠢,存有让那双眼睛装下自己的妄想,那双眼睛里面放不下任何人。 于是刃怀抱着恶意,故意选择了一样的监听器,装在一样的线路,紧靠着某个无名小卒的美梦。景元完全想错了,刃没有想要挑衅谁,挑衅这个行为本身就是将他与其他窥视者拉于同一境界,而他压根不屑于和这些看不清事实真相,遇到美就被冲晕头脑开始妄想的蒙蔽者同一高度。他只是在讽刺,在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地嘲笑。 很快,刃已无法忍受通过监视器隔着屏幕的凝视,在装完监视器两天后他就重新潜进那个屋子,藏匿在丹恒极少涉足的杂物间,他的胆大包天不是对自己隐藏手法的自信,而是他一点不在乎丹恒是否会发现他。即使丹恒进入这里找到他,他也只会愉悦地欣赏丹恒脸上的惊慌失措,丹恒的任何反应都是他的养料,不过这件事最后没有发生,他甚至有些遗憾。 夜晚他站在丹恒床前,细致缓慢地观察着对方,他给男孩下了安眠药,所以即使被这样蛞蝓般湿黏的目光爬过全身都没有反应。刃本来只是打算站在原地观察,什么都不做,天亮前就离开,但他看到这孩子夹起被子摩擦起来。 他清楚丹恒身体的情况,他通过浴室的监控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光洁无毛的地方,美丽得要命。他事先不知道这孩子藏了这样的秘密,但他又不觉得奇怪,好像这是无比合情合理的。他也知道丹恒对待它过分温柔了,他看得出来它不值得它主人的如此怜惜,那个欲求不满的sao逼渴望被粗鲁对待,但丹恒从来不给,于是它只能每晚都用自己的方式抗议。 它太可怜了,刃决定帮帮它。 他掀开被子,脸埋了下去,亲吻薄薄的yinchun,吮吸挑逗那个裂缝,丹恒很快被吻上高潮,清透的水液喷在刃的鼻梁,缓慢地流淌到下巴,形成蜿蜒的水痕。 到这里他该停下了,刃的舌头抽离出来,拉出来一条暧昧的细丝,他抬头看丹恒的脸,那张小脸上露出餍足的神情,马上要心满意足地堕入深眠。刃所做的只是把手伸进展柜,拂去这具雕塑上青涩的灰尘,让它更清晰地展示在世人面前,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了,他该把手从展览柜中取出来了,本该是这样。 刃眼神发直,盯着那个被他舔得水亮吸得艳红的地方,被他舔开后还没能完全闭合,轻微地一张一合呼吸着,娇媚动人得不行,那若有若无的香甜味道在xuerou的温度下蒸腾开来,湿热的气息氤氲在刃脸上。 刃觉得自己挣扎犹豫了很久,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只原地凝滞了一瞬便像野兽一样扑咬上去,而另一边景元的耳机里就传出他小mama舒爽到近乎痛苦、难以承受的呻吟。 * 刃甚至无从知晓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是何时分崩离析的,在他潜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在他开始跟踪的那一刻起?在他接受了青年邀请早早来到展会门口翘首以待那一刻起?他在无人知晓处全然败北。窥视、接近、触碰、侵入,他在极短时间内走完全部流程,他对这尊造物主的美丽艺术品的迷恋远超他的想象。 * 刃终于完整地回顾完有关丹恒的全部回忆,他急于着手将它们一一刻印在石上,但那个不长眼的警察打断了他,他来得比自己预想的快太多,虽然这只能证明对方不是一个废物。 那个警察破门而入,带着骇人的气势向他走来,刃完全无法理解对方那副被侵占了所有物的主人姿态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什么时候属于过你了,那个人从来不独属于任何人,他只是一件被独立展出的完美艺术品,置于精巧的大理石展柜中被厚厚的玻璃罩围起,完全无辜地吸引了所有人。你不过是比其他人更早进入那个展区驻足在那里,你的手从来只是紧贴在玻璃罩上幻想着抚摸他,就这样你却自认是这个展品的所有者,在发现其他人的驻足凝视时就怒不可遏急于驱赶。即使刃傲慢到丝毫不在意其他旁观者,也对这人的贪婪霸道感到厌烦,所以他咧开嘴笑起来,满怀恶意地问那个白发男人,他的男孩的声音听上去动人吗。 这次景元没有想错,这次是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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