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碧初试云雨情_两个初哥的纯爱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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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初哥的纯爱故事 (第2/3页)

叫你平白伤了心。”

    他搂住铁衣毛绒绒的脑袋,摸马儿似的抚弄着。铁衣一双矇眬的醉眼望向他,看得血河心旌荡漾,低下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皮:“你快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里就难受得紧。”

    血河亲完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下意识往后退。铁衣尚在醉中,察觉到他又要逃跑,一把箍紧他的腰:“难不成只因为我心悦你,你便不肯同我做兄弟了吗?更何况我其实不是真的心悦你啊!真的!”

    血河失笑,拍拍他结实的手臂示意他松开些来:“好,你没有心悦于我,是我心悦你,我心悦你好不好?”然而他等了许久也不见铁衣给点反应,血河俯下身仔细一看:好小子,竟然抱着他的腰睡着了。

    他霎时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小心翼翼地护着铁衣的脑袋慢慢躺下。夜已经深了,红缨湖畔的晚风凉丝丝的;血河扯过衣襟轻轻盖住铁衣裸露在外的臂弯,二人相拥而眠。

    次日晨,铁衣早早醒来,一睁眼就瞧见——血河的胸甲!吓得铁衣一动也不敢动。手臂有些麻麻的,也不敢抽出来,惟恐惊醒了血河。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铁衣情难自禁地感到了淡淡的悲伤:他此前对自己的胳膊是极自信的,偶尔也会幻想有大姑娘小媳妇枕于其上,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弱了!怪只能怪自己平日功夫不到家,别说在千云铜壁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了,只是抱着兄弟睡了一夜就不争气地发麻!

    血河似是在梦中察觉到他的动静,也慢慢醒转来,迷迷糊糊间凑过来要亲他的鼻尖。铁衣吓得一把将他推开,昨夜那些荒唐又暧昧的胡话倒灌进他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血河,你误会了!我当日那般说只是为了拒绝那个回鹘少年,我其实并没有心悦于你!”

    被推开的血河也不恼,只当铁衣还在生自己的气:“不心悦我为何第一反应脱口而出我的名字?好好好,你没有心悦于我,是我心悦于你,换我来追你,好不好?”语罢便要来抓铁衣的手。

    铁衣被他温热的手指吓得一激灵,脸红似猴子屁股,支支吾吾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儿——最后竟跟当初的血河一样,跑了。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铁衣躲着血河了。血河骑个马跑得飞快,竟真给他逮着铁衣好几次。但整个碧血营的活物一看见他俩凑到一块儿就跟呛了风沙似的狂狂咳嗽,整得血河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血河心知是自己前些日子寒了人家的心,然而这样你追我逃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他始终得想个办法教铁衣相信自己是真心心悦他,不是为了挽回友谊说的权宜话儿。血河为此埋头苦读兵书三日,最后决定效法古人负荆请罪。

    是夜,铁衣换班交岗回营。不知怎的,今夜同住的所有师兄弟皆值夜在外,营帐里黑灯瞎火的。

    既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铁衣便不愿浪费灯油照明,摸黑走到自己床铺,打算早些歇息。刚除去铁甲,铁衣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被窝里怎么暖烘烘的?——有人!

    他正要高声示警,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铁衣!是我!”

    铁衣闻言松了口气:“血河?你怎会在这里?”

    “我知错了,我前些日子不该那样冷着你。如今我已晓得你追着我有多难受了,今夜是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铁衣听了这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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