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_请停下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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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停下来 (第1/4页)

    午休快结束时,发生了一场意外。

    当时,距离下午的调教只剩不足十分钟,乌鸦仍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走过去,打算把他轻轻摇醒,但就在刚俯下身子,准备把手落到他的肩膀的刹那,一股极大的力量突然袭击了我。

    事情发生得实在突然,我毫无防备,只觉得手腕一阵离奇的剧痛,当场尖叫起来,而后才看清那袭击来自乌鸦——是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了?起床气?”

    在他松手之后,我退后几步,恼火地低声质问。

    “……”

    乌鸦盯着我的手腕,并不吭声。

    他的沉默加剧了我的怒火,我认定自己理应得到一个道歉,于是直接说出了口:“道歉。”命令式。

    这绝非我反应过度、大惊小怪。用一个事实来证明当时我所感受到的惊人巨力:疼痛持续了整整一周,直到乌鸦被海涅接走,我手腕上那五枚青紫色的指痕也只淡化了不到一半儿。

    “对不起。”

    在我下令以后,乌鸦马上那么说。

    我看着他。

    “非常抱歉。”他继续说,难得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一个主题,“我深感后悔。”

    原本,事情到那一步就该结束了。我不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只是闷闷地长叹一口气,腹诽乌鸦竟连一句道歉都要我亲口下令,此前必定得罪了许多人,又揉了揉手腕,就转过身去,打算叫他跟我回调教室。但那平淡的声音又在我背后响起来:“对不起。”

    “好了……”

    我转过头。迎接我的是平生未闻的道歉大礼包:

    “非常抱歉。我深感后悔。对不起。非常抱歉。我深感后悔。对不起。非常抱歉。我深感后悔。对不起。非常——”

    “——停下!”我喊起来。

    道歉声猛地止住了。乌鸦呻吟一声,神色痛苦地捂住额头,蜷了起来。

    在那之后足足半个小时,我拼了命地试图问清状况,力求从乌鸦紧闭的嘴里掏出“我知道了”和“我不知道”以外的句子。成果少得惊人,我只确定乌鸦犯了海涅所说的头痛的老毛病,那活像机械故障似的恐怖道歉是压根儿没问出缘由。

    前不久的有效交流仿佛不过美梦一场。我甚是挫败,又不便表现出来,只得叹了口气:“先回调教室吧,我给你拿些止疼药。”

    “我知道了……”

    乌鸦扶着桌子,有些摇晃地站起来。迈步的刹那他脸色一变,我意识到那些道具仍在他体内持续震动,忙摸向衣兜里的控制器按停。尽管如此,他仍是踉跄着回到调教室的。我取来药片叫他送服,他吞下药,不发一言地倚回靠背,额角血管直跳,难说是出于头疼还是道具的折磨。

    我等了半小时,试探地问他是否还想再歇一会儿,乌鸦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那么,我们继续吧。”我说,“记得,如果你认为无法承受更多了,就向我报告。”

    “我知道了。”乌鸦回答。

    我检查了乌鸦的身体状况,确认各处无碍,从尿道开始,尽可能匀速地撤离其中的硅胶棒。他受到刺激的下体颤动起来,硅胶棒全数拔出的刹那,他的yinjing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看起来是高潮了。

    至于乌鸦本人,半睁着死气沉沉的黑眼睛,任谁看了都想不出是高潮时的模样。

    更难为人的还在后面。我取下台子上的尿道串珠,这一支没有内置震动功能,但尺寸更大,形状也格外凹凸起伏。乌鸦明显吃不下这东西,再三引导、抚摸都无甚作用,吸入式药物只得返场。

    我沮丧极了:中午那会儿我还暗自下了决心,要给他减少药量呢。

    用药过后,乌鸦的身体很快达成了良好的放松状态。我谨慎地将那些足有我小拇指粗的尿道串珠一枚枚顶进他的yinjing,插到约一半,我隐隐觉得他放松得似乎过分了,抬起头,看到乌鸦脑袋侧枕在椅背,双眼合拢,眼底挂着两片惹眼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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