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_演出取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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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取消 (第1/3页)

    隔天还有一门罗蕾莱参与的调教课程,课前,我叫乌鸦把待会儿要用的拘束架送到活动室。一路上他难得没有勃起,走路慢吞吞的,想来是腿间的疼痛还在作祟。到了地方,我调整钢管的高度,给拘束架装上手铐与项圈,装到一半儿,发现乌鸦还在原地盯着我。

    “还有一阵子才上课呢,你去休息一会儿,”我指指窗边,“可以……呃,看看风景什么的。”

    乌鸦拔腿走向我指定的位置。

    我埋头继续忙活。离上课还有约半小时,一切基本准备完成,活动室的门被推开,面色红润的罗蕾莱走了进来。

    “嗨,你看上去真不错。”我说。最近她看起来格外心情愉悦,要不是我知道她有多么专注于事业,会以为她交了个真正的男友呢。

    “你也是,”罗蕾莱笑着打量拘束架,“这是等会儿要用到我身上的家伙?真棒。演出的事儿一切顺利吗?”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几星期前决定参加演出时,我满以为定期的彻底释放是最合适乌鸦的药方,但现如今,尤其是经历昨晚之后,我越发拿不定主意了。再过两天就是秋季调教演出,调教师间总用“你准备得如何?”做谈话的开场白,叫我心烦意乱。我看了一眼窗边的乌鸦:“一切顺利,也许吧。”

    罗蕾莱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乌鸦,重起话头,问及今晚的课程内容。我介绍了每一种准备的项目,她赞不绝口:“真希望今晚来的人再多些。”

    “的确不少,”我又皱起眉了,“还有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可能要来呢。”

    “年轻法林?我的姐妹都在说这事儿,好些日子没见他在俱乐部现身了。”

    这位职业情人的口吻反常的平静,我瞧瞧她,她突然朝我一笑:“我才不干呢,”她说,“挣自己没命享用的钱可有悖于我的人生哲学呀。”

    我愣了愣。活动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位高大的粗眉毛会员走进来,客气地打起招呼。我记得他名叫“新加坡司令”,是罗蕾莱头一回担任教具时问能否与她进行插入式性交的那位。罗蕾莱笑着迎了上去,几句寒暄后转身钻进更衣室,眼下距离开课只有十余分钟了,我也调整情绪,走向窗边。

    “还好吗?”我俯下身,观察乌鸦的神色,他像在盯着窗玻璃上的雨珠,“要开始上课了,来吧。”

    他转头看了看我,站起身。

    罗蕾莱担任教具的课次总要热闹许多,会员陆陆续续地推门而入,文森特夹杂其中,与某位女性会员交谈着走进房间。我一眼也没瞧他,只跟乌鸦交代调教流程,告诉他该在什么时候递来哪种道具,顺带调了调他胯间腰包的位置。待会儿他势必会勃起,我希望尽量别叫太多人注意到。

    不过随着褪去衣物的罗蕾莱从更衣室走出来,我就知道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她像尊白玉雕成的美神,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都集中在她的身段。

    这堂课,罗蕾莱表现得比任何一次都放荡,若不是活动室的大门做过特殊隔音处理,恐怕整个艾特里斯都听得见她的呻吟。我觉得她积极得过分了,但不可否认课堂效果很好,会员们屡次调整姿势,尤其是男士们,翘起腿——放下——敞开——想来支着yinjing熬时间挺不好受。如我所想,乌鸦也勃起了,他像影子似的站在我的身后,每次我看向他都在轻微地发抖。早先我叮嘱过他课上不必报告高潮,否则我的衣角恐怕这五十分钟都不得闲。

    结束最后的项目,我抚摸着拘束架上的罗蕾莱的脊背,宣布课后实践开始。新加坡司令第一个上台,随后是两位女性会员,罗蕾莱一向欢迎多人场合,没一会儿,大半会员都上了台,自发地拾起调教用具,其中一位拿着羽毛棒,把她搔得咯咯直笑。

    文森特是最后一个起身的。他走过来,我马上朝前一步:“今天的人可真不少,对吗?”不等他回应,我继续说,“恐怕她承担不了更多了。”

    “看起来是这样,”文森特望向我,又一次露出标志的微笑,“我很遗憾。”口吻听不出半点儿遗憾之意。他站在那儿,蓝眼睛扫过我的身后,又回到我的脸上,我戒备地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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