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冬雪有四季_北迁 -(1-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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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迁 -(1-5) (第6/7页)

也是。除非皇上下旨让他们调离,否则她们现在就算想撂挑子,也无处可去。

    白耀昱这边,练完剑其实也差不多快到晚饭时间了。展儿和李妈过来,展儿帮白耀昱拍去身上的尘土,李妈提醒说:“郡主,今晚的舞郎刚刚已经到了,晚宴也已经准备好了。今儿是您的生辰,只等您前去,随时可以开始了。”

    白耀昱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那还等啥,我们赶紧过去吧。”

    因为已经入冬,近期的活动都改在了郡主府的大厅里。白耀昱到达大厅的时候,春夏秋已经站在一旁等候。春夏秋也已经十五六岁,褪去了小时候的稚嫩,成为青涩懵懂的少年。看到白耀昱来了,都冲着白耀昱笑得像朵花一样。看到白耀昱来了,他们都冲着她笑得像朵花一样。春儿笑得尤其妖媚,搔首弄姿,夏儿和秋儿则是恭恭敬敬地微笑,但眼神明显透露着对白耀昱的期待。白耀昱坐下来,春儿最先过来帮她倒满了茶饮,夏儿帮她扒了个橘子,秋儿则开始帮白耀昱按摩肩膀。

    李妈示意舞团的人可以开始了,台下的舞郎们便开始表演。白耀昱一边看着他们的舞姿,一边吃着晚宴,一边享受着春夏秋的服侍,很是惬意。

    表演结束后,白耀昱准备离开,春儿拉着白耀昱的胳膊,撒娇得说“郡主,今夜让春儿侍寝,可好?”白耀昱连忙摆手,说“我要自己睡一张床,不要别人过来跟我抢被子。”

    这孩子们的对话让一旁的展儿和李妈忍不住捂嘴偷笑。李妈把一脸失望的春儿搂了过来,笑着安慰道:“春儿莫着急,郡主还小,等哪天她开窍了,到时候可有你受的。”

    白耀昱回到房间,展儿已经准备好了一小盆水。对她来说,这一天在外人眼里已经结束了。

    可实际上,对白耀昱来说,这一天却才刚刚开始。展儿临走时小声吩咐道:“郡主,这几天晚上冷,盆里即使是热水估计撑不了太久了,您练完功就早点洗漱休息”。白耀昱白日的不学无术全然不见,脸上的天真烂漫瞬间消失。关门后,白耀昱把房内的灯吹灭,便开始在房间里面扎马步,开始热身。待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时,她悄悄来到院子里,开始练习白天马师傅教的招数。她想到昨日马师傅教的动作,正好有几个不太熟悉,没想到白天马师傅又刚好把这几个动作重复演示了一遍,让她有机会理解其中的精髓。

    练完功,白耀昱已经浑身是汗,回到房里盆里的水,确实已经不太热了。趁着还不算冷,她匆匆擦拭身体后便快速窝进了床上。嘴里开始默背着白日里教书师傅上课时传授的诗词,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白耀昱被屋门外的扫帚声吵醒了。像每一天一样,她起床后坐到书桌前,开始默写昨天学的诗词。一直写到将近中午,白耀昱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整理好桌上的书稿,躺回床上,稍作小憩,只等片刻,李妈和展儿就会来把她从被窝里唤醒。

    八年来,白耀昱就如此过着两面的生活。除了展儿,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白耀昱是怎样的一个人。实际上每一次上课的装睡,都是白耀昱在闭着眼睛静心的记着师傅的话。而每一次练武,白耀昱都不能用力,只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样出剑。每一次看舞郎表演,都是白耀昱在心里默背诗词和回忆马师傅白天招数的时间。别人早起时白耀昱也得早起,而别人晚上入睡时,白耀昱还得偷偷练武和学习。

    每当白耀昱感到疲倦,想要放弃时,她就会想起先皇白朝风教导她的话:“昱儿,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活着太过舒适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记住,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就这样,白耀昱坚持了下来,整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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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迁 -5- 轻衣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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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京城的轻衣馆里,一群白衣男子正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而台下坐着的都是达官贵人。轻衣馆不同于一般的青楼,这里是上流的舞院。公子们都是舞艺超群的少年,从五六岁到二十多岁不等。少年们未满十四岁时只能伴舞,以及闲暇时做些打扫卫生、端茶倒水的工作。年满十四岁且拥有出色容貌和舞技的,可以开始接待客人,为客人们独舞。如果客人有其他进一步的要求,完全由这些公子们自行决定是否接受,不得强迫。通常情况下,在轻衣馆里的男子只要满足条件开始接客的,基本上最迟到二十多岁时就能找到愿意将其接回府内做侍男的女性。而来轻衣馆的客人也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该场所并不对所有公众开放,仅对会员开放,而会员费每年需要支付五十两银子。

    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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