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散_9齿痕(撸流水rou茎/帮老婆揉花唇/玩软乎乎白馥胸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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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齿痕(撸流水rou茎/帮老婆揉花唇/玩软乎乎白馥胸口) (第2/2页)

足地索取。丝丝缕缕含不住的涎水淌出,在他唇边留下湿漉的水痕。

    亲吻和安抚缓解了些徐惊弦焦躁不安的情绪,却平复不了他渴欲躁动的身子。他双腿纠缠在一起向内夹紧,却又牵动了腿心伤处,虽极力压抑着喘息,但终归是有些受不了了,焦躁地蹬乱了床上柔缎。

    “呼、呼…”

    灼热的吐息就扑在我耳畔,我摸着他凸起的脊骨轻捋,扯出自己软绸中衣的一片衣角,掌心隔着衣料贴上了他发烫的rou茎。

    软凉的绸缎蹭上异常敏感的茎头,那根东西猛地一跳,淌出的水洇湿了我的中衣。我拢着衣料,用指尖摩挲那个流水的rou孔。

    徐惊弦脖颈后仰,被逼出了一声发颤的呻吟:“啊——”声音抖得厉害,似痛苦又似欢愉。

    热烫的东西就在我手心里颤动,rou茎上的青筋都能根根触到,我却停了下来,轻声问徐惊弦:“你想我继续吗?”

    我说这话时,贴着徐惊弦的侧脸,热气就吹在他耳后。徐惊弦原本就发着情潮,脆弱的防线登时崩溃,将头抵上了我肩窝,低咽着将rou茎兀自往我手心顶。

    rou茎和软xue都在流水,床榻被沾湿了一大片。他两片花唇被蹂躏得发紫外翻,我不敢去碰他软烂的女xue,只得刺激rou茎帮他泄欲。

    但双性之人前面能得到的趣味,远不及温软两片花唇和紧嫩的rou逼,我弄得手腕酸软,徐惊弦的rou茎却只是涨热地抵着我的手心颤动。

    我只得暖着他微凉的囊袋,时轻时重地不住taonong湿淋淋的茎身,徐惊弦被我激得呻吟都变了调,眼睛上翻露出一片白。

    rou茎在我手里跳动两下,被我捏着喷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甚至蹭了不少在我的中衣上。

    我纵容地由他在我手心里泄出,不时揉揉囊袋和茎身,轻轻扣弄湿透了的小孔。

    徐惊弦眼睛虚茫地张着,胸口不住起伏,时不时溢出几声轻软的呻吟,两团馥白的乳rou微颤,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我总也得讨些便宜,低头将两粒稚红含在口中吸吮,捉弄似地刻意搅出些水声。

    也不知是不是力竭,他只是垂目纵着我用牙尖在娇嫩破皮的乳粒上舔来咬去,甚至由我恨恨地留了道浅白的痕迹。

    两片rou瓣仍是微微抽搐着。我将他摆了个侧躺的姿势,又给他垫好了腰,他下身伤重,我只得将药膏涂在手心上,从外面揉着rou乎乎的花唇。

    徐惊弦腿根拢紧了我的手掌,透湿的女xue就贴在我手心,他像是被揉得很舒服,不时发出些娇气的低哼。

    我咬牙切齿地揉弄着那处温软肿热的泽地,想不通情况怎么就变成了眼下这样:“你怕是第一个自温泉宫出来被皇帝伺候的。”

    徐惊弦勾着嘴角,微微侧过身子,他一动,身前衣襟散开,白皙胸口上微紫的齿痕就格外清晰。

    我咬的时候可没含糊,眼下那处竟已青肿起来,沾着几点殷红凝血,看得我心里发软,忍不住又低头在细细的紫痕上亲了亲,引得徐惊弦轻轻抽了口气。

    “很疼吗?”

    徐惊弦摇摇头,温声唤我:“陛下。”

    “嗯?”

    他凑近我的耳边,胸腔里震出低低的笑声:“怎么公主长大了还这么爱咬人?”

    这话惹得我耳边一热,隐约想起徐惊弦从前为我侍读时,有次我同他发脾气,也是狠狠一下咬他腕上,将他手腕咬得流了血。徐惊弦彼时可是侯爷嫡子,受伤后我母后亲自赐了药,又着御医料理。纵使这样他腕子也凄凄惨惨地肿了好几天,写字时微挽起袖子,那片青紫就落我眼里。

    我轻哼一声,不理会他的调笑。透明的花液不时自他翕紧的小瓣中淌出,我手心聚了一小滩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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