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我给你舔 (第2/3页)

双犯困，她打了个哈欠，抱住了江述的腰，“说了交给你了，你开发的产品你来维护是应该的。”

    原来闻双知道……

    江述沉默了几秒，如实说：“我只是核心算法开发人员之一，这款产品实际投入使用会根据客户的个人情况制造出独一无二的AI，并且使用过程中自动更新。正是因为入侵破坏系统比维护升级简单，所以需要负责该系统的工程师定期检修。能为闻小姐你的384提供服务的工程师比我厉害很多，我做不到只有她能干的活。”

    闻双最开始觉得江述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样子很酷，她一直认为她不喜欢话多的男人，她更喜欢听话的小猫，吵吵嚷嚷地很像只会叫不敢咬的蠢狗，但她很喜欢逗江述说话，江述每次说很长的话时语速会更慢，无论是以前讲“职场道理”还是后来解释“你想要的人不是现在的我”，都有那种缱绻的认真感。

    直男卖萌还不自知确实挺招人的。

    闻双不可否认她此刻对江述有些心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你能做到什么？”

    相拥之间毫无间隙，心跳声在安静的空间清晰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江述才回答：“我什么也做不到。”

    闻双不喜欢这个回答，江述知道闻双不会喜欢他说这种话，但两人都没有开口，四周一片黑寂。

    江述以为闻双已经睡着了，他正闭上眼酝酿睡意，闻双突然又开了口：“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说完她觉得自己做为一个资本家说这种话很像要对新人进行洗脑发言的前奏，转念又觉得江述这种病得爬不起来都要接工作的人可能还真有什么深刻的见解。

    江述无比坦诚地回答：“不知道，我只是为了赚钱。”

    闻双听到了身为老板和话题发起人都不怎么想听到的真实答案，不过江述居然很配合地自动接了一句：“那你呢？”

    他记得闻双曾经的咸鱼论，现在来看闻双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不干一番事业确实可惜。

    闻双做为一个给别人洗脑的资本家，深知最主要是自己不能信。

    “工作只是工作，重要的是我的工作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但江述没问闻双想要什么。

    大概因为她看起来从来要什么有什么。

    闻双不在意，继续问：“你想做什么？”

    事后温存变成人生面试，让她来看看实习生江之术这次的回答能拿几分。

    而江述听到时的第一反应是：好像刚才那部电影就是从男女主这个对话开始的。

    他和闻双不是在演电影，而且他现在连男主回答的赚钱方式也没有。

    闻双说工作能给她想要的，江述没问下去，因为闻双的答案大概不是现在的他能理解的，人对自己不理解的人生总是很难不产生情绪，无论正面负面总是种评判，他不想对闻双的人生理念和生活方式有冒犯。

    他工作只是为了赚钱，赚钱活着，他没让自己继续去想活着又为了什么。

    有些问题在他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问，不问别人，也不问自己。

    但闻双总在给他问题，他不得不去找答案。

    他被闻双捡回来后，除了偶尔回想一下大学时的闻双，很少想起从前，也没想过以后。在沉默的十几秒中，他想起来他曾经认为一定能实现的人生计划，想起来他曾经也有过大概能称之为理想的期待——期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