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飞升】快乐种地_【宋子夜】花溪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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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夜】花溪药 (第1/4页)

      宋潜机千算万算都想不到,花溪女修竟能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居然借着那伸手一扶,就神不知鬼不觉将药抹到了冰叶草的叶片上。

    现在好了,他身体健康又有不死泉傍身,屁事没有,反倒是本就伤重的子夜文殊,冰叶草虽解了火蟾的炎毒,可却同时造成了另一重层面的雪上加霜。

    ——子夜文殊先前守护众人几天几夜没能休息,此刻又中了花溪派的药,精神在极端疲惫时又受影响被迫亢奋,情况便更是变得槽糕起来。

    宋潜机怒火中烧,原想立刻冲出去逼那大胆女修交出解药,可子夜文殊闷哼一声就倒了下去,伤口虽不似方才那般浊血狰狞,可却是身体轻颤,脸颊晕红,伏在冰室地上不住喘息,着实令人难以放心。

    于是宋潜机便只得再折回来。先把他扶起,倚墙靠下,然后又探手试他额头温度,见他热汗直冒,浸湿黑衣,还问他要了储物袋来,从里面翻出干净法袍给他披上。

    子夜文殊原本皮肤就白,只是白得过甚,平日里又端庄太过,便肃穆得没了生气,不像人,反象是尊白玉像,可此刻那差的一点却也被药激起的兴奋所填补,于是看起来便当真是姿容俊美,外貌非凡。只是现在他整个人几乎都已蜷进了宽大的法袍里,仅余一头长长黑发和一张桃花面孔仍留在外边,竟又忽地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之意。

    宋潜机倒未想其他,只是眼下这般情况,他既对花溪女修的恶意投药满怀愤懑,恨不得立即将其栽进地里再浇上几桶肥料,却又不放心不下将子夜文殊一个人留在此处,独自被药物激起的欲念折磨。

    如对方那般清心寡欲的修士,又怎敌得过花溪派传自合欢宗的秘术?可纵然他晓事千千万,却唯独不知能治花溪药的办法。

    更准确地说,除了世人皆知的那个法子,他亦不没有其他好方法能使子夜文殊毫发无损解了药。

    宋潜机困兽一般在冰室里踱了几步,回头就见子夜文殊已靠着墙壁歪滑到地上,黑发凌乱,满面潮红,就连原本缺乏血色的薄唇都被咬出了一点殷朱,终是忍无可忍,不由冷笑:“你倒真是几辈子都不忘初心,总能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样子。”

    他心里明知对方中药并非本意,且更是由于他自己行事不慎才叫花溪女修得了空隙。可话虽是这个道理,眼前却只有一个yuhuo焚身的青崖院监,满腔情绪没法冲向罪魁祸首,便只能仗着子夜文殊此刻没空听他讲话,先一股脑都发泄在了嘴上。

    上辈子那花溪女修分明没这么胆大妄为,未曾想重来一世,其他人的命运都变了,就他和子夜文殊却因此着了道。

    他要冷静,要镇定,不能自乱了阵脚。

    然而宋潜机又不禁想,难道上辈子的噩运也跟着他一同到了此生?眼下子夜文殊已然彻底指望不上,而他现在既要照顾这个即将诞生的“色中饿鬼”,又要去应付外边那群心怀鬼胎的乌合之众,还要护着对方心心念念的青崖学生,远比在千渠种三年地劳心劳力百倍,也不知是倒了什么血霉,欠了哪路神仙的大债。

    子夜文殊裹着外袍,几乎已将头全埋了进去。宋潜机一眼望去,只能看到黑绸一样披下来的墨发,还有一个轻颤着的大布团。

    他努力分辨了一下,发现外袍下对方的手似是已伸到身下,正不断动作。

    都是男人,宋潜机自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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