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车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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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震 (第4/5页)

布的神经活跃起来,吴邪的yinjing在这诱骗的快感里,竟还真塞进这根物事。内里的创口紧贴金属柱身,尿路已经堵死也并没摩擦,原本疼痛的地方逐渐升温,很快变得奇痒。

    二号有点嫌弃,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又实在被这可笑的yinjing吸引了。这种欲望跟爱没关系,跟性也不搭界,总之落实到性虐待上,足够让人几把起立。吴邪的yinjing被从内部填满,也可能因为肿胀,rou鼓鼓而显得宜于把玩,二号用指甲掐着小棍转了转,又用拇指指腹彻底塞进内里,从外看甚至不能辨认其间金属光泽,总之绝无常规手段取出的可能。

    “让我……”吴邪断断续续地说,精神恍惚,“让我射……” 二号笑笑:“怎么射?”他看吴邪脑门上的青筋,笑出了声,“用屁股射吧。”

    吴邪确有这个资本。当二号的yinjing因射精而塌软,随后滑出吴邪身体,又挥拳打在吴邪腹部,吴邪蜷成一团,柔软的肌rou痉挛,不断有混浊的、灰白色的jingye流淌出来,在他因咳嗽抖动着的两腿之间流下,yinjing前段胀大、抖动不止,却依旧直愣愣地戳在那,看起来很好笑。

    “脏了,”二号惋惜地说,“白堵了,我去拿手电。”

    马六却还硬着,吴邪发觉这场性事终于迎来尽头,暗自敲定主意绝不为他koujiao,只闭眼睛装死,任他各处揉搓。直到吴邪在疲惫和厌烦里,被马六揪着睫毛,眼皮睁开一条缝,一股火烧火燎的灼热感觉从眼球上传来。吴邪随本能痛叫出声,伸手去揉搓右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jingye——马六把他眼皮扒开,又把jingye射在他眼球粘膜上!

    他手整个脏兮兮、湿漉漉的,他只好用手臂皮肤剐蹭过去,右眼通红,眼泪狂飙:“你有病是吧!”马六并没觉得冒犯,只是继续把一股股jingye射在他身上,射完才开始打人,一巴掌扇在吴邪后脑勺上,吴邪头疼而发晕,不得不流着泪蜷缩起来。

    二号并没让他如愿,铺开他像铺开一幅画,他在上下传来的酸痛中展平,一个冰凉的东西,柱形,被用中指抵进肠腔深处。

    车停了,密闭的车斗被打开,一个人站在那,闻见味道,皱起眉头。二号招呼道:“贸哥。”吴邪死命睁眼想看看那人面貌,只看到逆光里一个颀长的黑影,他道:“这车是老伟的。”马六说:“通通气就行,还算干净。”“收拾下赶紧倒车。”

    一台越野在沙海里等待他们,贸哥挑挑眉:“不撒尿?”马六去了,贸哥继续问:“他呢?”二号掺着吴邪——吴邪双手拷在身后,眼罩套回头上,赤裸腿脚站着,在大沙漠里挂空挡感觉实在不怎么样——接着指指吴邪yinjing,“手电里那根棍儿,”又对着吴邪的屁股做了一个下流手势,“小手电。”贸哥嗯了一声:“你开车。”

    贸哥于是不说话,拉着吴邪上了后座,马六随后坐在一旁,带上车门。

    “怎么不给他穿衣服?”马六问,二号一边调试导航一边漫不经心回了一句:“给贸哥玩玩儿呗。”

    “贸哥!”马六看向贸哥,眼眸亮得发烫,于是吴邪被马六cao作着坐上了贸哥的几把,这台车不比后斗,空间狭小,吴邪在惊惶里紧扒住车座,后脑勺磕到车顶,被干得骨头整个酥软了。他在央求,可他自己不知道,至于听见的别人只会发笑。

    人是怎样溺水,吴邪就是怎样溺毙在这种砂砾一样的快感里,疼痛而粗糙,激烈的冲撞击垮了他,本就胡乱分泌的泪腺更是让他睁不开眼。他又一次领着别人在他体内得到射精的快乐,自己却没这份好运气,yinjing不正常地挺起,连点腺液都流不出。试图收紧的肠腔有jingye缓慢地溢出,又被手电堵回去。

    马六生龙活虎,愈发精神,渴求一般上手摸了摸,茎身疼痛,快感交叠,吴邪翘盼一次彻底的射精,在虚弱中挺胯,用睾丸去蹭马六的手心。马六手心发痒,于是发笑,用无名指和中指的指缝抚慰这根可怜的rou货,他扒开马眼来看,隐隐能看到一小簇血,一点点往外溢出。

    马六道:“吴邪,你几把不小。”正在开车的二号显然在听这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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