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_9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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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么办?

    他还没玩够,她就打算给自己饿死。

    江惩难得苦恼一个问题,思来想去后告诉孔叙:“你胖一斤,我就赦免你一日。”

    “怎么赦免我?”她柔柔弱弱的,藏在松垮的裙摆里。

    一碟清粥很快就见了底,江惩真惊了,家里的仓鼠都比她吃的好。

    “少跟我谈条件,你再敢瘦一斤试试。”

    “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再也别让我看见你只喝粥!!”

    见识过太多次了,江惩说风来风说雨来雨的本事,言出必行,言出必行…

    女人害怕,等他说完了才小声哄他:“江惩,你别生气。”

    “我再不喝粥了。”

    “也不会再瘦下去了。”

    没装空调,屋子里有些冷,她躲进被子里,给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男人不挂电话,孔叙不敢说困,小猫似的蜷在温暖的地方,他说什么她都应他。

    无意间提起贺虔,孔叙面露难堪,声音很轻的说我不喜欢。

    声音轻他也听见了,奚落她是口不对心。

    又一次提起年末时候的事情,三言两语他便盖棺定论。

    定孔叙一个死罪,一个无期徒刑。

    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孔叙你也不例外。

    他说的冠冕堂皇,惹女孩红着眼眶去问:“可我做错了什么?”

    “你下贱。”

    早点回来不就好了,招惹谁不好,你招惹贺虔。

    请神容易送神难,况且我不介意和他一起玩,挺有意思的不是?

    我看你挺开心的,你还…你在擦眼泪?

    诧异,蛮不讲理的问她委屈个屁。

    鼻声浓重,她说我没委屈。

    揉揉眼睛,女人欲盖弥彰的本事不太精,骗人也骗不明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乱说。

    江惩就笑她蠢,都是你自找的,哭哭啼啼的给谁看。

    “是的,是我自找的。”

    她认命了,麻木的跟着重复,风把窗户吹开,女人赤脚走过去又给关严。

    天气不好,风都是凉的,她站在窗前向下看,人如蝼蚁般渺小。

    大风呼啸,风雨飘摇,窗前倒影出她的模样,一双饱经风霜的泪眼,与她无声对望。

    伸手去碰,又如梦初醒般的回眸,有人叫醒她,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无声。

    又归于平静,像是幻觉,梦里一样。

    开门,冷风萧萧,一簇玫瑰倒在她赤着的脚上。

    楼道里若隐若现,有花的清香,送花的男孩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

    连个背影都没有勇气留下,但有本事在花里夹一张纸条——“断头烧香,剥我利刃。”

    晦暗不明,孔叙看了很久,最后连花一起拿进屋里。

    她把卡片收好,把花插进瓶里,灰白陈旧的屋里,只有这一抹红色,刺眼、美丽。

    电话没挂,江惩在忙他的事情,看孔叙回来,问她做什么去了?

    看一眼桌上玫瑰,女人平静从容,说去关窗户而已。

    从头到尾,她不提她的红色玫瑰。

    不可告人,静悄悄的绽放在夜里。

    天气不好,夜里果真下雨,雷电交加,不适合海誓山盟,说天长地久的鬼话。

    她在这样的夜里出去,撑一把伞,孤身一人坐在风里。

    雨声滂沱,四处却静,天是浓稠压抑的黑,像是墨。

    她的裙摆湿了,溅上沙砾和淤泥,伸手去接,雨水落在掌心里。

    无声笑一笑,孔叙又一次的把手伸出去,看着水涨起来,最后都顺着指缝流出去。

    无聊的游戏,她乐此不疲,脸上挂着罕见的笑意。

    轻松自在,在雨里小憩。

    夜里,一个独自撑伞女人,这太显眼。

    方齐想看不见她都难。

    走过去,雨声太大,她没听见,直到走近了,一双被泥溅脏的球鞋出现,让她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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