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は欲望のままで_二、网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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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网黄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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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回复:你不信就算,难不成我还能先拍虎符再拍zuoai?是天菜主动捡的我,不是我钓来的。

    他正玩的开心时,隐约听见脚步声,料想是景元打牌回来了——此乃景元退休后新开发出来的爱好,大约是某次他去找符玄闲谈,以了解罗浮近来内外情势,谈着谈着符玄就被白露一个电话叫去了丹鼎司,景元还没谈完,便一路跟着去了,顺便也去探望白露,结果刚踏进丹鼎司的地界,景元就被恭候已久的白露和身旁的符玄左一个右一个架住不给走了,两人念叨着“三缺一、您不来也得来!”把他往岐黄署的中庭拖。

    两个时辰后,彦卿寻来,远远的就看见她们仨、外带一个青雀在搓帝垣琼玉,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那之后景元便隔三岔五出门打牌。彦卿不爱玩这个,要记的东西比下棋还多,何况他和景元一起打牌的话,无论坐上下家还是对家,别人都总怀疑他俩合伙出千,因为景元几乎没输过——明明就是景元自己太会玩,盯下、卡上、防对家,这点伎俩对神策将军来说、可比兵法容易多了;彦卿自己都输掉好几个月的零花给景元了。合伙出千?从头到尾都只有老家伙一个人玩得开心呀!

    ——都说哪怕结婚了,人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何况他们没结婚,所以彦卿放景元一个人去打牌,反正这人很自律,饭点前一个半小时主动撤退,又几乎无往不胜,输钱轮不到他,着实让人放心得很呢。

    彦卿耳朵动了动,听见景元停住了脚,悉悉索索的,估计在掏钥匙,便把yin台网页关了,继续看《渔公案》真人版。

    片刻后,景元开大门的声音传来。又过了一会儿,景元敲了敲他的房门:“在家?”

    彦卿应了,景元便推门进来,凑近了俯下身抱了抱他。彦卿撅嘴示意景元亲他,景元微微侧过脸,转而用脸颊贴了贴他的额头,左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尚有余温的包子一枚,往彦卿嘴里塞。

    “在做什么?”景元问他。

    彦卿腮帮子鼓鼓、“唔唔唔”地艰难啃包子,好不容易咽下去第一口,道:“您……!怎么又不亲我?”

    景元眨眨眼,转移话题道:“包子——再不吃就凉透了,我在丹鼎司市集那家买了,一路跑回来的。”

    彦卿不言语,拉开书柜门开投影仪,将《渔公案》的画面投射到房间东头的空白墙壁上,他拉着景元、在墙壁对侧的床上坐下。

    这IP果然火爆,连景元也知道:“嗯?你也在看这个?”

    彦卿扭头看了景元一眼。景元解释道:“和几个小年轻打牌,她们边“碰”啊“胡”啊的、边聊这个。”

    投影画面里,渔公站在客厅里,四周坐满了或惶恐或疑惑的人群,一看便是水落石出的戏剧高潮时。

    彦卿边吃剩下半个包子边往景元身上靠,后者显然很受用,伸长手臂揽住了他。彦卿探了探景元后颈,摸到一手汗湿。他先前以为景元又在说大话诓小孩,没想到还真是跑回来的,脑补了一下景元风度全失、在罗浮大街狂奔的模样,他开心了,也不纠结没亲亲的问题了,乖乖窝在景元怀里把剩下半集看完。

    关了投影,两个人一起去厨房。景元做饭,彦卿负责给他打下手。

    彦卿至今不会做饭,小时候在神策府上有大厨,外出远征随军也有伙夫,长大后和景元二人世界,又从来都是景元做饭,他偶尔手痒想试试开伙,总被景元花言巧语挡回去。彦卿有时候觉得他永远像个小孩一样,怎么也长不大,就是因为景元又当爹又当男友,两种身份无缝衔接,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老家伙捧在掌心里、耍得团团转。

    彦卿边胡思乱想边坐着摘豆角、剥蒜,景元围着围裙,站在灶前,像个随处可见的家庭煮夫,他看了彦卿一眼,问:“还在不高兴?”

    彦卿一头雾水:“?”

    景元本想解释,他不想亲他的原因,和他不想cao他的原因几乎如出一辙,他本来就很难产生除了拥抱以外的渴求,何况他也不喜欢嘴唇相接的感觉,太湿、太热、太混乱,如果说进入彦卿的身体至少能让他感受到生理上本能的愉悦,那么接吻连这一点乐趣都没能带给他,所以景元平常是能避则避。年幼的恋人如果一再坚持,那他也只能顺从,景元从来不在这些事上为难彦卿。

    但小家伙好像根本没因为这事不开心,景元便转过头去,专心看锅,一个字也没说。

    几个月后,有yin台的忠实观众提问:阳痿宝宝,你做的时候怎么从来不和你老公亲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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