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睡了多年未见的儿子(方乾x方宇轩,天雷狗血文学,慎) (第2/3页)
出几分亲近之意。他搭上对方侧脸,在记忆中搜刮,着实想不起来。那张俊脸忽而近了,将他吻得近乎缺氧,再分不出精力去想这些。 ……他还没学会换气。 至少前半夜,方乾还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尚还念着身下的小情人初经人事,青涩过了头,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待他将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便也随性了起来。 那人身下阳物方才泄过,疲软地缩在腿间。他尝过,朝气而蓬勃,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混着些海风的咸。被他含住的时候,那根红粉柱子上的筋止不住地跳,像是极想射,又不好意思泄在他嘴里。他一吐出来,稍一错身,那少年阳根便尽数喷在空气中,又落回他腿腹上,向下划出一道白狠,与他臀间腿侧流出的浊白相融。 当真yin靡极了。 方乾的视线沿着腿侧的牙印攀上小腹,这两处口感极为不同,腿侧的嫩滑,他一咬,少年便低吟一声,叫他忍不住多舔吮几口,又盖上几个章子。向上至少年已略成型的腹肌,肌rou尚还是薄的,覆在劲瘦的腰上,咬起来弹而硬,亦被他留下了许多红痕。他的视线一路向上,直至那双微张着小口喘气的红唇。 这张嘴的形状……也像阿鸾。 方乾晓有兴致地想,大抵东海就这么大,多少都是有些亲缘联系的。阿鸾这般美人,能得她几分似,便已足够动人。他这些年其实极少在外找人,除了发泄欲望。说到底……他们都及不上阿鸾貌美。阿罗除外,她们俩不可比较,是毫不相干的两种美,阿罗的风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从未想过魔刹罗在他离开后会如何,一如当年,他离家之时,从未念过娇妻幼子半分难处。 再有便是身下这个人……他向来是对男子毫无兴趣的。若说俊美,单说与他有过几战的剑魔,便当得起惊才绝艳。 但是男人有什么意思。 直到归家路上看见了这个少年。当真是,按着他的审美长。看得久了,竟也有几分像自己。 果然天下美男都是相似的。 他心情极好地起身,跪立在少年颈侧,用紫红的蕈头拍了拍那双极似阿鸾的唇。 少年尚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大脑思考不了这么多,只乖乖张嘴,让那方从他xue里抽出的狰狞rou棒顶了进去。 真软啊,真热。亲起来是甜的,cao起来也是甜的。 阿鸾可不会给他做口活。 他的耐心已在先前性事中消磨殆尽,此刻只想着自己爽利。那张脸给了他足够优待,他之前已经足够温柔了。 他拽住那人如墨的黑发,将人往自己胯下按。粗壮的rou身破开喉管,引起身下人的不适。他呜咽了几声,话语被尽数堵在喉里。方乾敷衍地安抚了他几句,挺腰冲撞起来。囊袋啪啪拍在少年下颌上,全数没入之时,少年半张脸尽数埋进他耻毛里,吐息之间尽是腥sao之气。 “唔——”少年欲推他,又哪里敌得过他力气。他不顾身下人挣扎,疾速冲撞,将自己深深埋入那紧致的喉管,痛快喷泄出来。 他不愿吃别人的精,可不在乎别人愿不愿吃他的精。 待他抽出,少年捂着嘴侧过脸剧烈咳嗽。他不理会,只翻身下来,手又探下少年腿间把玩。 真好吃啊,少年人,上面紧,下面也紧,被cao过还是紧。 他手上有极厚的剑茧,握住那浑圆的囊袋,几下就把那根青涩阳物又逗弄起来。挑起火来,他的手便又离开,探进尚还流着精的紧致xue口,享受指尖被软rou咬住的快感。 若是可以,真想将这口xue带回去做个温手的容器,冬日冰凉的手捅进去,被他瑟缩着含住,定是暖和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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