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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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第4/4页)

溃的神态,眼睛闭着,下颚绷紧,嘴唇发白,好像在接受最残酷,却不可明说的拷打。他让我想起在精神病院里的士兵,瘦骨嶙峋,蜷缩在床角,惶恐不安,又或是柳鲍芙的小东西,机电员施密特。然而他更可怜,他还神志清醒,还在抵抗,妄图抓住残存的理智,当事实是他已经变成装满疼痛,羞辱,恐惧和绝望的容器,惊慌的等待自己被迫失控的丑态。我可能烫他,可能揍他,可能吻他,但哪怕最轻柔的抚摸都会变成精神上的一记鞭子,叫他痛哭流涕。过去的克莱茨上校何曾如此无力,他是苛刻,冷酷,军事化严谨的统治者,而不是虚弱消极的被征服者。他创造过无数痛楚和折磨,如今竟尝到了苦果。

    他变得易碎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成一滩血泪混合物,而我甚至还没碰他的性器。

    我不知道如果再次强jianian他,他是否还能恢复、又或是当场死去。如果是海德里希,穆勒,或任何一个卡扎罗斯人,我都会毫不迟疑的用耳光叫他别摆出那副矫情的嘴脸,好好把腿打开。但这是埃里希,我无法把他完全当一个泄欲工具,无法在玩儿坏他以后耸耸肩找来下一个替代品(尽管我时常威胁他要这么做)。我不得不呵护他,以保证他还算健康的活着。多么可笑,村姑能照料少校,狱卒得关心俘虏。

    我尽可能轻地拉开他双手,果然,脸颊一片冰凉湿滑,全是泪水。

    你又哭了,我叹了口气,你怎么从前线活下来的。

    埃里希拍开我的手指,发出了一声哽咽地吸气声。我没生气,把他拉直坐正,思索要不要整理好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捋着他的手指,也许这套哄孩子的技巧能抚慰到他。我真心希望他能好受点,下意识的想做点什么,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往他嘴里塞一勺蜂蜜,把他抱在怀里摇晃。我在前线八年,从未见过一个人有如此多眼泪,竟可以一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也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不出声的哭这么久,真不知道该说他娇气还是坚强。除了在旁边盯着他,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绝不可能跟他道歉,他穿上军装那天就该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也无法放任他哭泣,不论爱还是恨都不纯粹,我疲惫而混乱。

    我即将触碰到埃里希的一瞬间,他抬起头,脸颊上挂着泪痕,嘴唇湿润,但是眼睛里已经没一点哭泣的影子,好像刚才的示弱只是清晨的雾气,已被蒸发殆尽。青苔一样的眼睛锐利凶狠,带着满腔的怒气,不知道是冲我还是冲令他失望的自己。

    喝一点水,亲爱的,我说。

    他接过水杯,站起来,伸直胳膊,然后转动手腕,将水泼了一地。

    埃里希盯着我,眉毛压低,眼神倔强,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全然一副要进攻的危险模样。不过他光着身子,因此多少有点虚张声势的意思。

    他把杯子递给我,我没接,于是杯子也摔碎了,连同我的心一块儿。

    我又踢又踹,揪着头发把他按倒在地上抽他的肩背,把他揍得半死,直到茶杯碎片都黏上鲜血和碎rou。我把他翻过来,他还妄图挣扎,要推开我的手,于是我左右开弓,迅速的打了他十几个耳光,那张本就一团糟的脸蛋直接肿了起来。我泄愤得对着他的私处和rutou又掐又拧,疼的他脸都扭成一团,却昏昏沉沉的无法做出有效反应。一直到被折磨的彻底休克,他也没勃起,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连被吊死的罪犯和被火化的尸体都会勃起,他却毫无反应。

    我打他,我cao他,我给昏迷的他喂水,用镊子夹出碎瓷片儿,消毒包扎伤口。我静静地看着奄奄一息,被锁链栓在地下室的埃里希(我不想弄脏床单),他晕乎乎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嘟囔着什么梦话,心满意足的睡去。

    埃里希·克莱茨成功地用rou体的磨难挽回了自己作为男人和军人的尊严,如同政府和军规要求的那样。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喜欢挨揍,喜欢疼痛,喜欢被折磨的遍体鳞伤,那至少比流着泪被敌人怜悯好接受。我说的没错,他的确知道自己咎由自取,至少对毒打这一部分做好了准备。除了坚韧不拔,骄傲冷酷的克莱茨少校,他不知道该如何以别身份存活下去,而被报复,被折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成了对过去身份的认可。

    既然如此怀念做少校的感受,我大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我轻轻的擦去爱人脸颊的血渍,在心中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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