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雅克塔之战被卡扎罗斯参谋称为假面舞会行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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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克塔之战被卡扎罗斯参谋称为假面舞会行动 (第7/7页)

,“你也别假装叠衣服了,去给你的少校讲讲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过会儿你们给我表演吧。”

    然而我的小小性幻想最终还是没实现。等我端着一杯新沏的茶叶回到房间时,埃里希已经哭的快要昏过去了。他看到我,大口喘气,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哀叫,似乎在思忖是否有机会靠哀求乞怜逃过这一劫。最后,他还是不愿冒险,害怕我将任何一点不合作翻译成挣扎,任命般的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几乎是赌气的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穆勒,带着哭腔用卡扎罗斯语说:“我听话!我服从!”

    从始至终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茶凉,埃里希却已经在歇斯底里的状态中解开了上衣。等摸到皮带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哭的如此厉害,蜷缩在茶几旁抱着头打哆嗦,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似的弓起脊背张开嘴,如同默片中被灵魂折磨的主人翁一般无声尖叫,我凑近去听,发现他正发出沙哑的嗫嚅,“我不是要反抗,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求求您,求求您。”

    我把埃里希扶起来,搂着他轻轻晃动起来,一副圣子怜母的光景,“小麻雀,你不想这么玩儿是不是?”

    埃里希沾满泪水的手捂住耳朵, “不,不。”

    不可以翻译成不想,也可以翻译成我没有。

    不知道我哄了多久,他还是止不住哭泣。我向穆勒投去求助的眼神,他做了个手势,递来一块热毛巾,示意我给埃里希擦擦眼泪。我一一照做,还是没能让他停止流泪。最后,我的耐性被他周而复始的,“不,不”和“救救我,我害怕”,磨的一干二净,厉声喝道:“不准哭了,克莱茨!”我又很没必要地加了一句,“再哭,就把你丢进瓦耳塔去跟恩斯特作伴,一件衣服也不给你留下。”

    他被吓得直哆嗦,马上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声音,憋的脸颊都红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又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起来。头发黏在额头上,狼狈不堪,埃里希一边哭一边道歉,求我别伤害他。

    他表现的像个被虐待太多次的可怜虫,弄得我没法再以复仇的名义欺负他,只好作罢。

    我带他洗澡,用沾了热水的毛巾一点点擦干泪痕,把他洗的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绿眼睛畏畏缩缩的看着我。我喂给他加了蜂蜜的牛奶,他惊恐的望着那一小杯温润无害的白色液体,睫毛震颤,害怕我在里面添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会安静的睡觉,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埃里希紧张的吞咽着唾沫,“我和恩斯特不一样,你看,今晚只是个意外,我发誓......”,他的米嘉斯语越发熟练,

    “这不是安神的。是治疗嗓子的,你哭了太久,明天要哑了,”我抚摸着埃里希哭的微微发肿的颧骨和眼皮,“你说的对,你和恩斯特不一样。来,乖,喝完我们就睡,好不好。”

    我们肩并肩躺下,睡意朦胧。在一片黑暗中,我感到埃里希冰冷的手试探性的碰了碰我的指尖,在没得到任何反馈后,他轻轻地,羞涩地,将我的手拉到胸前,用我的指腹缓慢按摩自己的乳尖,动作越来越急促,呼吸也紧张起来。我困的要命,只感到他胸前guntang的肌肤和尖而软的rutou。他弄了一会儿,忽然发出声带着哭泣抖动的叹息,用卡扎罗斯语呢喃:“哦,上帝啊,救救我。” 说完,将我的手往他两腿间拉去。这下我彻底醒了,但也没做声,而是打算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触觉刺激被无限放大,我摸到他光滑的腹部,骨骼的轮廓,以及比胸膛更温暖的会阴部,生长着要细细摸才能摸到的毛发痕迹。内裤和睡裤的边缘压在我的手腕,他像在偷偷塞给我一份礼物一样将生殖器送进我手里,蹭来蹭去。埃里希的yinjing光滑炽热,但我实在是太困了,于是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下就拿了出去,翻身入眠,第二天早上看到整夜无眠在他本就苦气冲天的眼睛里留下的印记。

    我明白这并非出于性欲或是爱意,而是单纯的自保和谄媚。埃里希内化了我一直以来重复诉说的羞辱:他除了身体一无所有,除了出卖rou体背叛灵魂他没有其他活下去的方式,他只是一个不算漂亮,有几分滋味的“老婊子”,没有庇护会被拉瑙卡的寒风撕成碎片。他需要确定我还愿意cao他,没有对他乏味或是彻底失望,他需要知道我是真的消气了,没有带着愤恨和不满入眠,不会叫他一觉醒来后重新回到瓦耳塔。只有确保得到来自我的,过去曾让他痛不欲生的羞辱式的亲昵,埃里希才能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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