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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会长得不一样的。” “啊?还有这种事。” 真司赶紧松开手,惊讶道。莲耐着性子逗他道。 “当然了,你没有和女孩子交过朋友吗?完全不知道吗?这地方当然不能随便碰了。” 不料真司认真地听完,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村上只有年纪小的孩子愿意和我做朋友。青少年人的脾气,说不了几句话就会大打出手,如果劝说他们,说不定还会把我也揍一顿。” 一直以来,莲倾听真司说话都不带感情地回答。他头一次破天荒地说: “要是有人欺负你,就由我来打回去吧。” 真司因为莲愿意维护他而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这样做不好,违背了他一贯的善良。他结结巴巴地对莲说: “莲、莲,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但是啊,不可以打架,绝对不可以啊!就算你以前做过打手,也不可能对孩子们动手。” “孩子又怎么样?因为不听话才需要管教吧。如果父母不愿意管教自己的孩子,只好由我代劳了。” “如果我不听话。” “你这傻子,不要把自己比作孩子啊……” 莲看着真司摇了摇头,随后抓起自己的食指,含进嘴里,乘人不备,狠狠咬了下去。莲嘶痛了一声,想要抽出手来,真司却继续舔着指尖,痒意沿着指节传递到全身。 “你在做什么呢?”莲问道。 “莲在我的身上做了记号,我也得留一个吧。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我们现在扯平了。” 真司说完,立刻放开莲的手。莲把那根被咬过的指头放在面前,看着指肚上被咬出的一个小小缺口。伤口已经愈合,因为刚刚真司吮吸得用力,愈合的缝隙微微泛着紫青色,融入到粗糙的黢黑的手上,所以并不显眼。他听着真司说道: “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想着这个人摆着一副冷脸,为什么要到偏僻的乡下来啊,还住在我家。” “因为不想见我,所以才会第二天才出现吗?”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不,我只是诧异,这样的主人任由陌生人住在家里,还真是非常心大。” “就把我当作未婚妻吧,这样想象,相处会不会自然一点。” 莲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惠里才不像你这样——” “在说什么呢,谁是惠里啊?未婚妻吗?” 莲长叹了一口气。 “你啊,你比她傻多了。” 没想到真司不依不饶,追问着莲。 “这是要恢复婚约的意思咯?” “没有啊,别多想了。” “谁知道。东京来的人就是靠这办法把许多人都骗走了,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不知道自己当了第三者,还以为收获了爱情。” 见真司不相信,莲立即举起手朝天,向他发誓保证。 “我不会这样的。” “真的吗?”真司欣喜万分,“莲,你不会骗我吧?” “嗯,不会骗你。” 从浴汤里走出来,真司抱着被子披在身上,缎面绣花和服搭配青灰色的被褥,让人联想到浮世绘里手执团扇在田野月光下扑流萤的仕女。散落的一绺头发遮住了圆睁起来的美丽眼瞳,窗棂外碎银般浮薄的光芒洒进来,真司看上去比真实的年纪更小,模样像是古代未成年的贵族,只要成婚后就算作成年,实际上只有十多岁。被褥披在身上,仿佛穿着厚重的华服,脊梁被沉甸甸的压塌,露出一截纤细得仿佛一触即碎的颈项。 莲情不自禁唱了一句在华族学校学会的能剧《桥弁庆》。文艺部的演出只看过这一场,莲出于好奇,就把那句歌记了下来。 真司疲惫地趴在榻榻米上,仰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莲,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啊。” “不行吗?” 真司还想聊会天,没想到莲俯身抱住他。真司挣扎着说。 “这是旅店啊,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没关系,不会有人上来的。对了,你要喝点酒吗?” “我喝了酒会乱跑,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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