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_r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r (第2/3页)

的那份在他心中最为独特。项羽不乏狐朋狗友,起哄时常用再下流话法解释:世上第一流,冷面娇娃。

    虽说他一贯不去想那些东西,但到了时候,记忆总会突然跳出来攻击他。有些时候,项羽看着韩信的眼睛,想起尚未和对方确认关系前,在公事上,韩信也拿对待旁人一样的疏离眼神来看他。可若是在旁人难以察觉的角落,对方投注的眼神不可谓不迷恋。这么一来,这个毫无尊重的形容倒是恰到好处。而用在韩信身上,更是别有风味。

    所以,这种感情是从何时开始的?

    隔着恋人的指头,项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轮廓、动作行行停停,或缓或急,在脑海中勾出一幅暧昧的图景。他说要教韩信快乐,命令对方用女阴自慰。水rujiao融处,意蜜情浓时。他总忍不住乘间偷利,或者挑逗藏于丘阜浅壑的巧珠,或者戏弄吐露的花苞。把控带来的愉悦让他眯起眼,耐心亲吻起恋人的侧颊。

    韩信,脱衣服,让我好好看看你。

    韩信没理他,项羽并不以为意。大少爷头一次伺候人,剥衣服的动作惊人的麻利,轻巧得好像在剥一片菜叶。自对方身后环起,项羽收紧了缠在人腰际的手臂,让连任被拢得更紧。项羽生得高大,坐下来也比韩信高半个头。乘身高之便,他的视线可任意侵凌。

    韩信咬住唇,他的手指被捉着往身下抹。男友另一只手不环他腰了,越过颈肩直探下体,正在他阴阜处揉。他让韩信别碾那点,而命令韩信去捣鼓那处xue,美其名曰做扩张,转而自己又玩起花蒂。

    韩信止不住喘息,觉得周身上下被项羽点火。他望向天花板,天花板也是雾蒙蒙,恍惚有什么在流动。他觉得那行动的物什是自己,自己是一条鱼——脱水窒息的鱼。项羽则是太阳,不停散发热量炙烤外物。

    他学过礼,君子当坐怀不乱。可“食色性也”不是妄言,他怎能刻意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毕竟,他虽想着不可为,但仍沉溺其中。韩信好几次想叫停,话到嘴边又被惊人的快感咽回。诚然,纵有骨子里的自尊时刻警示,而本性中淳朴的实诚还是认同性爱带来的快乐。

    他从淮阴出来,并没受过太多熏陶。他很聪慧,但在某些方面也仅仅是知道。浅显的认知,连同性子里的诚实,此时变成蛊惑的魔咒:看,你难道不享受吗?你难道不快乐吗?

    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在说,还是自己之外的他人在说。他听到项羽同他说:别咬,叫出来。又听到:小声点,别让人听见。可是这难道不是独立的别墅吗?哪里会有别人呢?韩信的大脑好像要被泡化,晕乎乎的,天南海北都想了个遍,全无平日的精明。

    项羽用拇指挤开泛红双唇,轻而易举探入温暖的腔室。他吻得用力,用上牙齿在啃。他有对虎牙,并不突兀,但是尖锐。这时候派上用场,轻轻一咬就留下印子,稍微使点力,就会扎破那片柔软,渗出点点红珠,十分赏心悦目。这种事他做得不少,习惯了便学会享受。

    而韩信却不是这样。他头一次zuoai,被引诱着。赤身的认知烧红了他的脸,紧张的情绪在发酵,肾上腺过分活跃,很容易让这个吻带上窒息的意味。他浑身发软,不知该作何反应。攀附在人肩膀上的手,顺着脊背抓下,拖出道道痕,红的、白的兼有。

    救我,救我。仅仅只是项羽的一只手,就能轻易将他的生活搅起波澜。旖旎的水声,野性的喘息,溃散的呼救,组成密闭空间里的一切声响。

    韩信的确像条鱼,就这么依偎在他怀里。项羽托起韩信的后腰,顺着对方身体的线条游走。等他玩腻了这个游戏,他说:韩信,跪起来,把腿张开。

    说这话时,项羽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居高的位置,镜片的反光,让韩信看不清眼前人。他似乎看到了男友不为人知的一面——不那么幼稚的,认真而理性的一面。偏偏出现在如此不正经的场合下。

    “韩信,把后腰抬起来。”眼见恋人在发呆,项羽又重复了一遍命令。

    之后,韩信乖乖照做。然而,周遭太暗,即便是那么适合观察的动作,在光线的阻挠下仍然让人难以看清事物。他想拉开窗帘,细致地赏玩恋人的rou体。但这也仅仅是欲望。他深知不能太冒进,故而摆出了异乎寻常的耐心。

    于是循着感觉去摸索。手指探进狭窄的甬道,内里艰而涩,他让韩信放松,接着又涂了点润滑用剂。项羽有点近视,凑近了去瞧,那rou感的瓣正哆嗦着颤,在一通催促下不负众望地吐出点露水。可爱极了。他夸赞道。

    他第一次跟韩信玩儿,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