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流体物语_ch1(虐孕、腋交、催眠、轮jianian、怀孕、重度物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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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1(虐孕、腋交、催眠、轮jianian、怀孕、重度物化) (第1/4页)

    “你确定,就是这间房子吗?”卡普里尼干员问。

    他才刚入职,该贴臂章的肩甲仍是一片空白,在他的堂兄兼前预备干员克莱门斯索夫曼的信件中,罗德岛是个具有现代化设施和合理工作时长的天国,他从格劳菲尔德启程,第一次坐上城邦间的列车,跟随箱装的焗兽腿和rou糜罐头离开居住多年的城区。克莱门斯不曾提过,而堂弟也是第一次乘坐速度快于驮兽的东西,在列车堪堪离开涅普斯分界线,顺着闸道驶入左侧地块时,列车员推开舱门,便踩在黏糊的半酵物上险些摔倒。他早已吐得昏了过去。

    “呃......当然?我确定,这个房间就是晨练的地址。在跨越阿卡胡拉大瀑布前,舰船甲板都没法站人,晨练就在这里。”

    “我有点晕,”他说,“我就先回房间了。”

    “不,请您务必来试试......晨练是很有效的,您看我现在这个腰。”

    黎博利干员正要掀起下摆。他的面罩严丝合缝,肩章正好好卡在甲胄的缝隙间。腰上可能曾有过红色的挫伤。他在救援行动中兼职医疗干员,沉重的起搏器必须掩在厚重的铅板下,船斗状的器械与肋骨挤占胸腔的空间。可他只背了四小时不到,留下的印记只维持了不到一天。但本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逢人便绘声绘色地讲,说到兴头上便要掀起衣服展示伤口,不过仅有一小部分干员“有幸看到”,一方面是,即使是最为健谈的黎博利,也没有在公共场合看陌生人掀衣服的兴趣。另一方面是,那道红色的印痕甚至没有转为淤青的可能性,早已消失了。

    “这事你已经说了一个月了。”

    一位丰蹄干员打了个哈欠,他看起来像是刚睡醒不久,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俨然一副晨练结束,准备冲澡的样子。卡普里尼并不认识他,他几乎不认识任何人。黎博利干员却像见到了救星,他记得在晨练上见过这人,似乎是什么挑山工的后代,因为动作标准到位及时,总能获得重岳本人的指点。于是他连忙上前去。

    “果然是换地方了,现在在哪儿参加啊?”

    “你是说晨练?”丰蹄干员眼神游移,“晨练......算是取消了吧,因为重岳先生有别的事情要忙。”

    “别的事?可他......重岳先生没有通知我们啊。”

    “算了,”丰蹄挥挥手,“说起来很麻烦,你们自己去更衣室看算了。我猜他没有两三小时是做不完的,如果你要说这是晨练,也没什么问题。”

    “但你是新面孔。”丰蹄转过身,对卡普里尼说。

    “我......我吗?”

    “对,你应该还不了解情况,而且你的脸色不好,”丰蹄笑得有些奇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人最好别去,这只会让你的脸色更差。”

    黎博利察觉到有些不对。

    “能问问......具体是什么类型的......锻炼吗?”

    丰蹄用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圆环,在面前晃了一下,黎博利随即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即刻欢欣雀跃起来,而卡普里尼仍然一头雾水。丰蹄朝他指了指腰侧,黎博利攥紧拳朝他喊了些什么,丰蹄便耸耸肩笑着离开了。

    “如您所见,”黎博利说,“我现在要去参加晨练了,不过您不一定有资格,等干员身份卡发下来,您才能办些很重要的手续呀。”

    “哦,那我也先回去了,”卡普里尼说,“我头晕得厉害。”

    黎博利见他不上钩,只好拦住了他。

    “不过......由于活动珍贵,我还是建议您至少来碰碰机会,或是至少知道个流程,也方便不少。”

    晨练的缺席确实无法归咎于重岳干员本人,在他的意识中,近些日子与前些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司岁台在信中称其身体抱恙,颇有些被迫告老还乡的意思。但其在训练和任务中的表现都和抱恙二字相去甚远。这只是炎国语的一种传统表达——事出必有因,在阐述事件的时候,总得有个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由头。

    那么,一切事件也可以从这封信开始。在得知干员“抱恙”后,医疗部有一半人如临大敌,另一半则跃跃欲试,二者合力准备了一场体检。两份手写档案——一份白色道林纸,由凯尔希医生亲自过目后封入档案,另一份则是垫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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