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猫咪与狼【朱亚文×张译】_一种反向捡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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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反向捡尸 (第1/5页)

    

    张译惯常的在深夜去看江,他和江对坐,他的呼吸与江的水纹同频,宛如一对老友。

    夜色渐深,有风涉江而来,他起身,沿着街往回走,脚步很缓,但是腿一迈一收的动作都很利落,不远处有喧嚣声灌入耳中,他低垂的视线往上抬,随着距离拉进,他看到街对面那霓虹灯下坐了个不很陌生的人。

    那个人低着头,变幻的灯光在他侧脸打出一个硬朗深邃的轮廓——朱亚文。

    张译本就隐在夜色里,甚至下意识加快了步子,想默不作声地略过去。

    但是走过之后他脚步又逐渐慢下来,最后彻底站住,怎么也是个公众人物,这样大喇喇坐在酒吧门口实在有些落人话柄,起码,起码提醒他戴个口罩吧。

    于是张译压了压帽檐,又转身折回去。

    “朱亚文。”他弯腰拍拍朱亚文的肩,用轻轻的气音喊他。

    “唔,谁啊?”朱亚文抬着下巴看他,下颌线很硬,眉峰拧了个微小的八字,双眼被灯光晃得眯起来,睫毛在本就深廓的眼窝里扑下更加浓重的阴影,那眉峰鼻峰唇峰是起伏惊心动魄的山川,一贯的凌厉桀骜,被浓郁的酒气一熏,就显得有点儿混蛋。

    情况不妙。张译发觉口罩可能解决不了全部问题了,朱亚文好像喝大了。

    “……我是张译。你一个人来的吗?”张译从帽衫口袋里掏出个口罩撕开包装往他耳朵上挂。

    “译哥。”朱亚文咧嘴一笑,又有点傻兮兮的乖,他没看清人,在背光和帽檐的重重阻碍下只看见一个熟悉的秀气下巴尖。

    朱亚文这一声哥叫出来,张译更不好走了,他手指按在刚给对方戴上的口罩上沿,试图把金属条沿着朱亚文鼻梁捏出一个妥帖的形状:“你是不是一个人来的?”

    朱亚文抬手握住了张译的手腕,想了想,点了下头。

    张译看着朱亚文有些失焦的眼睛,认命地叹了口气。他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就随缘地就着个别扭的姿势把人扶了起来。朱亚文分量又不轻,而张译今天折腾了一天,又是典礼又是活动,又困又累,他撑着朱亚文踉跄了一下,与酒吧门口拉开些距离,扶着男人拦车。

    “住哪还记得吗?”张译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他。

    压在张译肩上的头动了动,朱亚文身子一晃,张译连忙揽住他的肩,确认对方站好了才继续伸手拦车。

    “不记得就不记得,对你要求不高,给我站稳了啊。”

    朱亚文捏着他一只手腕,闻言,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圈紧了,鼻尖挨着他耳后,呼吸间灼热的酒气喷在耳朵附近。

    怪痒的,张译缩了缩脖子。

    上了出租车,张译只得和司机报了自己的酒店地址。他把朱亚文滑到他胸口的头推回肩上,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呢?张译动了动被勒得不舒服的腰,捏着他腕骨的手指无意识地挪动,察觉出他抽手的意思,倏地扣紧。

    “唉……”张译叹气,几乎要怀疑他在装醉。

    艰难地扫了码,拖着人下车,两个身量优越的男人别别扭扭地拉扯到房间门口,还好夜深几乎没人,不然铁定出大麻烦。

    张译被他扯着一只手,空的手还要从背后伸过去稳着他的肩,对于要如何拿到牛仔裤口袋里的房卡开门就犯了难。朱亚文不扶是不行的,磕伤了可没法交代,他试探性地想用那只被钳制的手去摸裤子口袋,朱亚文不乐意地握那只手抬手按在对方头顶,把张译整个顶在门板上。

    张译被他怼得一懵,无措地试图和他沟通:“房卡在我裤子口袋里,你得让我拿出来吧。”

    朱亚文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径直去摸他口袋。那个位置多少有些敏感,朱亚文又没轻没重的,张译被那温热厚实的手掌摸得尴尬,想屈腿去挡,朱亚文探进他口袋的手被牛仔裤绷住,不耐地在他腿根一摁,张译感觉腿根的筋一麻,长腿撂了下来,房卡总算被抽了出来。

    “开门。”张译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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