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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闲】所有人都爱他 (第5/8页)
是在公堂,着急得冲过去握住滕梓荆的手,一滴泪正好砸在滕梓荆手上。 “对不起……”范闲垂着头小声道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立马止住滕梓荆的痛苦。 滕梓荆已然昏昏欲睡,还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别哭,你一哭我本来不疼都疼了……” 见此一幕,李承乾偏头“啧”了一声,提醒梅执礼:“看来这次没办法洗脱罪名了。” 李承泽一手撑着脸一手敲着桌子,没再反驳李承乾。 就在梅执礼要敲惊堂木时,公堂又进来一人,喊道:“且慢!圣上有旨!” “滕梓荆假死是朕另有打算,不必过多揣测。” 范闲眨着泪眼望向公公,看不出情其中情绪。 太子叹了口气,走了;二皇子拨了拨侧脸刘海,翻了个白眼,也走了。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那公公把范闲叫到一旁,掐着嗓子说:“皇上召见,请范公子随我入宫。” 范闲疑惑,又看了眼滕梓荆,对公公说:“等下。” 王启年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范闲拉住他说:“你现在帮我把滕梓荆送回范府,请上好的大夫,等我回来!” “是。”王启年偷偷瞥了一眼那公公,又迅速低下了头去扶滕梓荆了。 前世范闲只在电视里见过皇宫,第一次亲眼看见连叹壮观。不愧为帝王之家。 入宫的路有些远,范闲单独坐在一间轿子里,累得昏昏欲睡。 搁花船里搞那么久还没怎么休息好就跑回了家,没歇够一个时辰又被二皇子叫去吃葡萄,葡萄没吃几颗就倒是被调戏了转身就跑,家还没进去又被王启年叫走,这下子滕梓荆的事情终于解决还哭了一场,小范大人累得够呛,总结来说还是云祁惹的祸! 范闲骂了云祁几句,就真的在马车上睡着了,什么时候到了皇宫也不知道。 不知睡了多少个时辰,只是醒来时天已全黑了。范闲躺在一张卧榻上,身上盖着明黄色的被子,这榻极其舒服,竟是无梦好眠。他伸了个懒腰,缩在被子里揉眼睛,刚睡醒还意识混沌的他来不及思考这是哪儿就听见了一句低沉的自带压力的浑厚男声问话。 范闲没听清,想要下床看清那是什么人,踩上冰凉的地板的脚被刺激得缩回了被子,意识也清醒大半。 但他不敢确认,再次赤着脚下床,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谁?你说什么?” 床到外殿有几步路的距离,范闲掀开帘子,被突然出现在帘子后的人影吓得后退,一声尖叫还未出口,那人影已经一手托住了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范闲才看清那人的真切模样:须发有些凌乱,但面部坚毅沉稳,透过那双眼你知道它的主人阅历丰富却不知道那双眼背后到底是什么,它善于隐藏情绪和心思,像一个精密的仪器。 即便这人穿得简朴,范闲却几乎立马摸出了对方衣服面料材质,也几乎立马肯定了这是谁。 他的腰还被对方手臂揽着,庆帝见他一副失神的模样,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体,他把范闲没听清的那句话再次重复。 “朕问,你醒了吗?” 范闲如鲠在喉,惊讶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一国之君眯起眼,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像在瞧一个精美的玩具。 “看来,是醒了。” 范闲像只受惊的猫,动用四肢飞快脱离庆帝怀抱跳到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只露出一张似抹了蜜色的小脸在外面。 “陛,陛下……”范闲脑子动得飞快,思考怎样才能不下跪就让庆帝忽略自己的失礼行为,又应该做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庆帝似乎并不在意范闲担忧的事,见范闲跑了只是如长辈一般关心他:“你冷?” “是有那么点。”范闲觉得还是把自己包起来更安全些。 庆帝若有所思地点头,转身走向书案,准备接着看奏章。 范闲就迷惑了,这皇帝找他来啥也不干吗?那他现在该干嘛?接着睡觉吗? 无聊至极的范闲裹着被子在床上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以自娱自乐,偶尔偷瞄一眼却和庆帝的视线相撞,尴尬地把自己挪到床角闭眼假寐。 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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