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hors（初夜） (第1/4页)

    　　凌晨两点，许家大宅，许清池刚接手公司没多久，每天都深夜回家，路过二楼画室的时候发现还亮着光，推开门，许清源正背对着他聚精会神地画画。

    许清池皱着眉头站在他身旁，看着画布上渐渐形成的轮廓，“这几天耽误的时间够多了，明天还要上课，这么晚还画画。”

    许清源的手一顿，很快又动作起来，本来清澈的嗓音透着一股沙哑，“哥，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画了。”

    闻言，许清池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爱画如命，一时间分辨不出这是为了今晚让自己允许他作画的托词，还是真的这么打算的。

    “受什么刺激了？”

    许清源喝酒加熬夜，神情萎靡又沾点兴奋，“反正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娶不了心爱的女人，选不了喜欢的职业。”

    许清池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挑眉道：“第一，我没有让你放弃绘画，你仍可以作为自己闲暇的爱好；第二，我没有让你进行商业联姻，放弃心爱的女人，只要门当户对，我和爸妈都不会拦着。”

    “多谢，麻烦你现在出去，让我把画画完。”许清源手上动作不停。

    许清池知道他从小就这样，一旦有了什么灵感，点灯熬油也要画完。

    撂下一句，“随便你。”转身离开了。

    画家的手不停止，画布上的人物也渐渐现出原形。

    次日一早，许清池洗漱完路过画室，发现许清源已经趴在一旁睡着了，画布上蒙上了一层白布，他走上前掀开。

    是一对男女对视的场景，许清源没白学这么多年的画，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眼神都十分灵动，一看就是对热恋中的男女，看着彼此的眼神儿都快拉丝了。

    无聊的画画，许清池正要把白布盖回去，突然意识到什么，仔细一看，画作上的低头看女人的男人不是孟宴臣吗？

    许清池回头看了一眼许清源，默默地把画布盖了回去。

    次日一早，叶子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孟宴臣正对着自己的脸。

    听见叶子醒来的声音，孟宴臣也睁开了眼睛，从一旁拿起眼镜戴上，“醒了？”

    叶子乖巧点头，指了指门口，“我先去洗漱了。”

    孟宴臣点了点头，叶子如同一只矫兔一样跑走了。孟宴臣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一笑，起床洗漱，看着镜中眼眶微微发青的自己，想起了昨天晚上被情欲折磨地辗转反侧的自己。

    除了青春期有过多次非常强烈的性冲动，这些年因为他的家庭氛围、文化教养、个人性格以及年岁见长，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性冲动了。

    二人吃过早饭，孟宴臣送叶子去上学，叶子到了教室发现只有霍婷婷在。

    “许清源呢？”她问。

    “据说在家补觉。”霍婷婷坐在叶子旁边，仔细端详了一阵叶子的脸和脖子，叶子摸了摸脸，“怎么了？”

    霍婷婷凑到叶子耳边，轻轻说：“什么痕迹也没有啊，昨天晚上没做吧。”顿了一下，用犹疑的语调问：“不会是他不行吧……”

    叶子的脸轰然变红，“你能不能不瞎说。什么都没发生。”

    霍婷婷笑了一下，推了一下叶子，“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脸红的。”

    霍婷婷接着问，“你是第一次吗？”

    叶子真不想在教室里谈论这个，后面还有几个同学在。可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