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杂烩乙女文堆积_我不管庄园好多年(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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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庄园好多年(六) (第2/4页)

br>    我一进去,就感觉天立马黑了下来,回头可以见到破烂的窗户外面,难以形容的巨大生物在爬行注视。我找到自己的位置,这一局的同伴就是艾米丽和凯文,还有一个名叫卢卡·巴尔萨,整日沉迷于自己的研究,是最后一个就位的。

    几乎他前脚刚落座,玻璃破碎的声音后脚就响起:“游戏”开始了。

    只感觉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已经被传送到了游戏场所。

    ……我曾是欧利蒂斯负责人的助理,但居然对屠夫的“出演舞台”一无所知,直到自己也成为猎杀的对象————不愧是个血腥的舞台:天空的颜色和将要干涸的血迹并无不同,更多的萧索我已然不想多加观察,似乎多留心一眼风景(如果这也可以称为风景的话)都会瑟缩得迈不动腿。

    就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耸立着阒无生气的东西,那是绞刑架无情的线条,一座从此岸通向彼岸的钢铁桥梁,它上头的斑斑红痕,在晦暗的环境里散发出微弱的幽光。

    这绞刑架犹如一位可怕的神明遗忘的玩具————不,应该是那位庄园主极为看中的玩具,并将它精心安放在这里。它的身体轻盈自如地刺向永不见曦月的天空:只有乌鸦没有料到这残忍的工具阴惨的意义,正无拘无束地在它四周飞翔嬉戏。

    (对绞刑架的描写借鉴了茨威格对断头台的描写)

    冰冷砭骨的寒意将我包裹,深深地渗透进内心深处:真正的求生还没开始,“游戏”的布景已经叫人半步迈进了死亡。

    我浑浑噩噩地去了最近的密码机前,原先设想的各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派不上用场:一个吓得半死的人,还知道修机已经不错了————不知道该向谁祈求原谅我在“无畏”方面的平庸?

    噤若寒蝉的人在听到枯草传来动静时,没有吓得晕头转向算是个成就,而来的人是队友则算是次走运。

    凯文跑到我面前,和我一道折腾起这不停抖动的密码机。

    我停下来,忍着头皮发麻环顾四周,决定要去另一个密码机把这个让给“远道而来”的他。

    “不,别过去。”

    凯文把我的注意力叫回去,密码机不时闪现的电流将他漆黑的眼睛映出亮蓝色的光泽。

    他腾出一只手来调整牛仔帽,好叫帽檐露出更多视野:“一起修。”

    “嗯?不是合修会减速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出于新人对前辈的信任,我还是一刻不停地照做。

    “虽然合修减速,”凯文许是习惯了身处这种场所,语气轻松闲适得丝毫不见生死存亡的紧绷,“但是,只要你在身边,我分分钟拿下这台密码机不在话下————”

    “啊?”我手一抖差点炸机,还好勉强校准了。

    对面的男人还似笑非笑地瞧着我,手上的工作倒没停……我只能埋头修机以掩饰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的尴尬,结果这位阿尤索先生,丝毫没有一丝不自然地、继续找着话题闲聊起来。

    比如他在农场长大,是美国西部的牛仔啊,比如他以前在旷野上控制牛群啊,比如入夜后就在星空下燃起篝火啊,又比如进入庄园后没有马骑了啊……

    所以这年头还有牛仔吗?等等,考虑到庄园奇怪的时空,估计他真的是那种西部牛仔。

    对我这种现代人,西部牛仔当然是个活跃在文学、电影与电视作品中的形象,通常都是骑着快马风驰电掣,形象威猛而洒脱的马背英雄————这种代表了个人主义和自由精神的经典美国形象,逐渐被打造成传统男子汉气概十足的模样,也因此……比较适合把妹。

    “幸运小姐,幸运小姐是中国人?”

    正如同对面这位!

    他似乎全然不担心他的唠嗑会引来监管者:“庄园主怎么连这么遥远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说着还做了个愤愤不平的表情,又说在庄园里他一定要保护好我。

    此话当然很感人,如果忽略他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语气的话,而且,他下一句就是:“当然在庄园外面,我也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活像是老电影里面,那些偷香窃玉的高手向每一个女士卖弄风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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