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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石娉恨不得此刻就把她算上,和他们一起拜把子,成为他们叁弟。 酒过叁巡之后,叁人都有些醉意,金毓瑢更厉害些,整个人已经摇晃起来,他气血上涌,拍着杜南禛肩膀回答关于他这些年的近况:“别后悠悠君莫问,无限事,不言中。” “好——一切都在不言中。干了!”石娉和杜南禛纷纷叫好,两人举杯又干了一杯,石娉还拿着筷子敲碗碟,打牙打令起来。 叁人这番说说笑笑,一直闹到了下午终于在金毓瑢醉酒不支倒在桌上而结束。其实石娉也是醉眼迷蒙,在那里咯咯发笑:“哎哎,宏泽你不行啊,醉这么快,要罚,罚酒的——” 叁人中唯有杜南禛还勉强保持清醒,他架起了金毓瑢准备将人送进房中休息,石娉那小醉鬼还在后头举着空酒杯跟着,不依不饶:“卒仔,别走啊——” 杜南禛将金毓瑢轻放到床上后,转身走进浴室打算弄一盆温水给金毓瑢擦把脸清醒一下。石娉跟到了床边坐下,拍着仰面朝天的金毓瑢:“来,兄弟在干一杯。” 也不知道哪刺激到金毓瑢了,他一屁股坐起,一把夺过石娉手中空酒杯豪气万丈地举杯一饮:“我干了——” 石娉一听,立马不服气了抢回空酒杯也是仰头一干,明明一滴酒都没入口,还舔了舔嘴唇:“我也干了一杯。” 这回两人开始拿着空酒杯一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到后来干脆勾肩搭背搂一块了。金毓瑢脑袋搭在石娉脖颈处,炙热的鼻息喷在那娇嫩后颈,引得石娉发出叽里呱啦怪叫声。待杜南禛端着热水出来,只见两酒鬼在床上搂着乱叫 “我能喝一百杯。” “我能吞一缸子” 杜南禛好气又好笑,只能把脸盆放在一侧床头柜上,伸手将两人扒拉开,边动手边哄:“乖,石娉,回你房间去。” 石娉当然不肯乖乖听话,趴在床上胡乱扭成了一团麻花。杜南禛也顾不上她,先替金毓瑢擦拭了一番,又觉得他一路风尘这样躺下实在不适合,干脆把人架起到了浴室,他没有喊勤务兵帮忙,自己一人放好了洗澡水,让喝得半迷糊的金毓瑢自己简单冲洗一下,他守在一旁深怕醉鬼直接滑入浴缸里面。 等杜南禛重新架着稍微清醒一点的金毓瑢从浴室出来,本来还在床上扭成麻花的石娉已经抱着枕头呼呼大睡了。杜南禛也头晕,浴室的热气熏得他酒精上头,此刻却不得不强打精神,抱起石娉和坐在沙发上醒酒的金毓瑢打了声招呼关门离开了。 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石娉身上的杜南禛根本没意识到身后有一道目光阴森的注视着他的背影,随着缓缓关上的门被彻底阻隔消失。 金毓瑢扭动了一下脖子,依然是那张冷峻文雅的面庞,此刻眼神却藏不住汹涌的欲望,像是隐藏的野兽伺机等待着。 他坐在沙发上,缓缓举起手抚摸着自己双唇摩挲,脑海中回味着刚才刻意亲吻到石娉后颈那处嫩rou,气息芳香令他陶醉,当时他浑身而起的战栗感,恨不得当场就将人压在床上狠狠的cao弄她,可即使此刻身体内欲望兽性在粗鲁狂野的叫嚣着,他依然保持不动声色的神情。 好像勾引没有反应? 金毓瑢在心中暗自琢磨了一番,心说其实并不着急,都筹谋划策了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蚕食,从他将爱新觉罗姓氏抹去的那天起,他就习惯了一点点吞掉猎物,得到猎物。 福州这里叁人行热闹着,冯家两个兄弟也在鸡飞狗跳中。 “你不是说监视石娉的吗?都监视到狗肚子上去了?那女人耍了我一把,你都不知道?”冯旭怒火中烧,每说一句话就要狠拍一下桌子。 冯淇略有心虚的捏了捏鼻子,一开始他确实喊了人监视了石娉足足小半个月,但是对方显然非常清楚自己被监视,一直在玩躲猫猫游戏,出个府神出鬼没,又毫无收获。 后来石聘又开始忙碌婚事,什么制作嫁衣,购买首饰,挑选宾客等等琐事,他每每听得手下向他汇报这些事情,他就莫名头痛胸闷气喘,时间一长他忍不住了,将报告的手下们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不干正事,就撤了那些监控。 冯旭见到石娉显然就是撤掉监控后的事情了,事情就是这般巧,冯淇有心辩解几句又无从入手。 “反正他们俩婚事我肯定是要捣鬼的,你不许阻拦我。” 这点冯淇举双手双脚赞同,他连连点头:“行行!婚礼那天你要捣鬼我睁只眼闭只眼,行了吧?” 冯旭哼了哼气,目的达成他也就见好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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