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歌(骨科)_第六章禁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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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禁吻 (第2/3页)

吻上去,

    面目全非的兄长,此时妒火中烧,终于被燃尽了克制的堤坝,自私地盘踞着幼妹的身体,不肯松口,激烈的亲吻已然不是亲吻那么简单,它更像一种自暴自弃的宣泄。

    酒气、烟气,是大哥的味道,一种强烈的侵略感袭来,托娅不知所措,唇舌被有力地包裹,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狠命地搅动,她心下轰然,任由自己被大哥抱吻着,整个人在扎布苏的怀里彻底瘫软。

    托娅开始啜泣,垂下来的手捶着扎布苏的胸口。

    扎布苏感觉到她微弱的挣扎,立马被针刺一般清醒过来,他终于停止了动作,一阵剧痛从腹中袭来,他捂着下腹,那不是一般的痛楚,是钻心的搅弄,他回想起了在毡帐里的一切——是伊莲娜给自己递酒的时候做了手脚,他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伊莲娜。”便昏死过去,倒在牧仁倒下的地方。

    托娅捂着嘴巴,上面残留着扎布苏的痕迹,她不由得啜泣,仿佛醒悟了,刚才那惊魂的一吻也有了答案,原来他醉酒之中,把自己当成了伊莲娜,托娅苦涩一笑,把沉重的扎布苏拖到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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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处,倒是一个和煦的良夜,繁星满缀,微风轻拂。

    都兰和特木尔局促地坐在一处,两个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都兰的脸上涂着从云中神都购置的脂粉,脸上却没什么笑容,她清了清嗓子,感觉这场约会似乎不妙:“特木尔,你大哥呢?”

    特木尔惊异地问:“今天我自己来。”

    都兰本来怦然期待的心瞬间凝上了风霜,她无言地看着特木尔,心中咒骂着托娅,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他的大哥?有意捉弄,还是无意搞错?

    她只觉得此情此景,荒谬至极,而往日闷葫芦一样古怪的特木尔穿着盛装,打扮齐整,满眼炽热地注视着自己,连音色都在发抖。

    特木尔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都兰,我给你带了一个东西。”

    交换手帕,是敕勒川男女定情的习俗,都兰犹豫不决,却架不住特木尔笨拙的热情,她把手帕折好:“谢谢你。”

    特木尔回味道:“你的信纸,很好看。”拍了拍胸脯,那封信笺自从被交由他手,便一直被安放在胸口,随着自己的心跳,保持着温热。

    都兰本来酝酿着委婉的解释,却在这一刻忽然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了,她瞥见特木尔眼中的炙热:“特木尔,我……”本来是犹豫的呼唤,在特木尔耳朵里,却充满了柔情蜜意。

    特木尔嗫嚅着:“我也喜欢你,都兰,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没想到……想到,你会喜欢我,我很意外,我以为没有人会喜欢我,我觉得我像一棵枯草似的,你在我心里很美,美得像个仙女,你……你真好,我早早来到这里等着你,你说这里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可以看见满天繁星,这里真的……真的很美……”他越说越激动,渐渐语无伦次。

    都兰忽然很心软,她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在家里,大哥朝鲁总是说她太软弱可欺了,喜欢上扎布苏,又鼓起勇气给他写告白情书,是她做过的唯一硬气的事情。

    她看着他的样子,于心不忍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了抚他的背,忽然看见他的脸庞上滑过一行晶莹的泪珠:“不……不要哭,不要为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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