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病娇/先婚]不施玉色_第二回 再来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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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再来迎 (第2/2页)

她,更没道理的吻比这多了去了。只是他此时的吻技还很是青涩,他伸手把她的繁复的外衫脱下,并不在意那些名贵的绸料纷纷滑落到地上。她很快就只剩里衣,还被逼退到了床的内侧。太在意他在干什么不太好,她使劲去想些别的,却怎么也移不开思绪——天哪,和后来比起来他这时候根本不怎么会弄,真让人火大。但没办法,她只能忍着。

    不过这一切其实不算那么糟,并不如她记忆中的那样糟。她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水一样在他手中流动,像被揭开皮的浆果,立刻就溢出了甜香的汁液。他很快完全把她压在身下,却也不施力在她身上。她不想看他的脸,但他偏要让她看。他此时的眼睛不如她记忆中那样更多地被寒意覆盖,未来的他往往只有在对着她笑时才流露出一丝不知是真是假的温情。但他眼里那种莫名的执着是没有变的,他又开始吻她。

    没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会喜欢这样深切的吻,更不要说他的技巧还不够。她当时不喜欢很正常。现在她勉强能应付地过来,但也还是艰难地在间隙里呼吸着。他的身体烫得不像话,却又要去用手指探她寒凉的后颈,以便捧起她的脑袋吻她。她不能说没有起意,但她还是决定一动不动,只等着他更进一步。

    她的忍耐可算有了结果,在身体长久的缠绵和语言连番的试探之后,那东西进来了,明明没什么新奇的,但她还是大松一口气。因为诸种原因,她感觉自己很僵硬,估计不需要演什么就能达成她的目的,只是那物什这时候这么笨了,完全还没学会讨好人,真想把它赶出去。

    再忍几天,她安慰自己。她记得前世的时候,这样和他折腾了没几天,她自己也尝到了个中滋味,稍微能享受起来,能有意识地去引导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再忍几天,不然确实不正常。殷玉映反复对自己说。他很有耐心地弄了很久,但她感觉仿佛在和不相熟的人做,就好像如果是这个人,他明明应该更懂她的。

    她试图赶走自己的胡思乱想,不然她的表情只会变得越来越奇怪。不过他也许也不在意,有时候她给他摆臭脸,转头又无意间照到镜子,她自己都觉得难看,但他什么也不会说。

    是的,他纵容她,这是真的,七年,直到最后她戳破他尊重与爱的谎言,他一直纵容她,每一桩他对她做的坏事都有理由。不外乎不想她劳心劳力,不想她受杂事磋磨。这些事情此时大都可以放下不论,但他不该杀小云,真的。

    就算她的记忆里充满着和他欢爱的片段,她的身体确实是不习惯的。和上一次一样她除了一开始那几下子极其疼痛,后头就因为生涩并没有太复杂的感觉,只觉得被撞击得很麻木。直到最后那股热流融进她身体里,她才确实感到两人在和以往一样交合,这段时间她不会怀孕,所以随便吧。他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才轻轻一呼,真是好不容易才从这孽障这儿解脱了

    正是因为她看起来没有还想要的意思,他和过去一样只是静静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如此待了一会儿又去牵她的手,最后又忍不住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早点睡着。但他就是要说话。

    “我该叫你什么。”他问。

    最好别没事叫我,她心里想,但还是普普通通地说叫名字就行。现在的他真的幼稚得不行,但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只需要一两年,她马上也会看不透这人,看不透他种种行为之后的章法。她不觉得这是因为她比他愚笨,而是因为这人哪里都比她要有底气,他不恐惧失败,所以最险的道他偏要走。这种人的想法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她心里其实有些没主意,因为她确实知道现在的他还不完全是未来那样,虽然并没有改变他的自信,但这是最有可能让他有所改变的时机。但说到底,她到底要改变他什么呢?

    总不可能是她错了,为什么会有人看到妻子和朋友在一起总是笑得太开心就心生嫉恨,就进行一些无端的揣测,最后还用通敌罪杀人。是的,他大可以简单发卖了小云,但是他没有,他选择把她侮辱地更加彻底。殷玉映知道她的丈夫极其聪明,他肯定能看出小云最不想要的是什么。

    也许是她的自私,重来一次,她还是不能没有小云这个朋友,但这次她绝对不能再让那种事发生。

    不过现在首要的事是,她要确保能在第一次见到小云的那天或者更之前到达崔家,不然这些都是空话。如果她不能和之前一样及时救下小云,这一切就都完全没有意义。

    她想着想着,最终还是沉沉睡去了,也不知道谁给她捻好了被子,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小恩小惠最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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