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病娇/先婚]不施玉色_第二十二回 茶荈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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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 茶荈青 (第1/2页)

    在午间做那种事实在荒唐得不行,他自己也知道。但既已拂乱了她的外衣,窗棂间收进的日光又刚刚好落在她胸间,此情此景,有如乐者遇名筝在手,若不按动琴弦,实在可惜。

    虽说如此,他似也有什么顾虑,只在她颈窝留恋了一会儿,便替她理好衣服起了身。气氛变得有几分凝滞,他要侍女煮些茶过来。两人饮着春茶,口中的滋味让她意识到,他屋子里备的茶叶一向是这样甘甜的,下人也按他的习惯少放些叶片。

    玉映过去很少在这种小事上显露出自己和他的不一样,一开始,这只是因为她固执地不想开口说明自己的想法,无论是因为可悲的清高还是可悲的恐惧。而后面再说这些又变得更麻烦,她不愿意进行多余的解释。成婚几年,也都习惯了,这时候才告诉对方自己喜欢苦涩的茶,而且并没有那么喜欢甜食,怎么都太过奇怪。

    但现在就讲清楚这些,似乎没什么。她斟酌一番,说自己不好常常饮酒,但夏日太长,若无浓茶代酒总有些无聊,他说好,又叫下人再煮一壶来。

    她早就料想过会是这样,可还是为过去的自己憋屈得慌,也为自己不直接的性情恨得不行。

    “白日确实变长了。”他确实不在意,也不关心新端上的茶, “今日有云,天气还算好,或许午后可以出去走走,我带你骑马。”

    “好。”她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因为这很难不让她陷入回忆里,陷入上一世他说要教她骑马的那一天。

    那是很少有的不错的回忆,因为她罕有地出了宅子。就算在那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待她异常冷淡,虽然还是回家,但只睡在书房。

    起由很可笑,是因为她很少见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觉得他不应该过重地惩戒某位一直追随他的门客。她一开始不清楚那人是在何处失言,只是认为那般残酷的刑罚,实在是不利于收拢人心。

    后来她知道是因为那人酒醉,对着一众人等背诗还总背错,又不巧把她写的一句和其他人写的一句的串在了一起,具体是谁写的什么她不知道,但听说非常连贯流畅。这事情太小,以她来看连个谈资都算不上,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告这种密,还要添油加醋,导致崔铮大为震怒,罚得极重。

    这缘由自然不是他讲的,是小云好不容易探听来的。她听完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出不了这个宅院,所用的每一张纸每一个墨块都是他的,也庆幸那人应该不是把她的诗和他弟弟的混在了一起,不然他的怒火可能还不止是那个程度。这实在有点滑稽,她居然能理解他在这方面别扭的逻辑。

    但她或许算是劝住了他,也或许是他原本就只是为了震慑手下人而已,事情最后没有变得那么恐怖,只是他还是要生她的气。

    不过最后,他又像是忘记了这回事一般,很突然地拉她出去跑马,并说要教她。

    他不是每天都有空,但总会抽出时间来。教她的时候他是很认真的,毫不含糊。但她又能感觉到他的心情肯定与教别人会不一样,因为他面对她的手足无措是那么愉快,这也不是说他乐意看到她无能的一面。更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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