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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驯服毒蛇,还是成为毒蛇,接受驯服 (第2/5页)
注入毒液、被环绕住整个脖子直至濒临窒息,他都仍是享受这一过程的。 全部的全部,都在它吐着舌向他而来之时,将那些血都化成一颗颗凝成血珀的珠子。 在灯光下闪耀如他生命中尽数璀璨的光。 这究竟是他驯服了蛇,还是蛇驯服了他,谭故不得而知。 他知道的是,在它注视着他时,他就已经甘之如饴。 而此刻,余期也睁开了她阖上片刻的眼,似是从千年沉睡中将将苏醒过来的、被万千子民忠诚拥护、用他们生命爱戴的女皇。 那双直透他内心最深处柔软的眼,此时正一动不动盯着他。 睫毛微闪。 他看见她眼里的自己了。 一头凌乱黑发,眼眶红肿、黑眼圈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甚至打不起一点精神。 黑漆漆的瞳孔里是死气沉沉、激不起半点波澜的湖。 跟她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他下意识想要躲避。 却被她钳住下巴再次对上了她因为睡意甚至没有聚焦的眼。 在他震天响惊雷般轰鸣的心跳声中,她再次顺理成章而又透着肆意随性地倒进他怀里。 然后安然入睡。 “喂,我说你们……” 谭掠半个身子都被压麻了,硬拽了半天才把自己拽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外。 谭故仍木木地半搂着余期也,保持着最开始那个姿势。 僵直。 一分一毫都不敢挪动身体,就这么由着她睡,似乎他生来就应该作为她的大型陪睡玩偶伴她每一场酣畅睡眠。 谭故有些恍惚,到底是因什么开始的呢,跟她的对峙。 真的败得彻底。 他甚至连短暂注视她的眼睛都做不到。 还谈何别的。 谭掠还在一边不依不饶地说着什么,可他的心脏还是砰砰直跳,愈发有震出心室出来瞧瞧是何方神圣扰得它成现下这副要死不活德行的意味。 可越是想要一探究竟,路就愈是坎坷。 这不,怀抱里的小身子又挪了挪脑袋,凑到他锁骨的鼻尖挠得他是既不能推,也无法继续维持此番状态。 皱着鼻子又睡着了…… 谭故这才放下心来,将身体挪远了些,暂时给他的心脏喘口气,留有一些余地。 可余期也似是不肯如此罢休,还不依不饶地跟着他移动开的身子,更加紧密地凑了上去。 整个人就快镶进他的身体了。 谭掠在一旁看得满脸通红,直指着谭故叫: “你别抱她了啊……你们在干嘛……” 却被谭故瞪了回去,眼神简直就像谭掠宰了他家八十头猪。 ……还不止。 他眼下正示意着让自己滚远点,别碍着他事。 他就不明白了,谭故这样拧巴到底拧巴个什么劲。 明明跟mama打电话的时候还说的好好的,转过头来又压着自己跟他一出演不认识她的戏码。 明明一年前只是匆匆一面,她着急忙慌赶着备考,他却像寻着什么宝物似的惦念了许久。 明明很在意,却硬要装成一副无所谓又不在乎的嘴脸。 他是真的看不清谭故。 若要按生时来算,谭故应该要叫他一声哥哥才是。 这些年来他却方方面面比不过谭故,除却身高一致,其余全是至于他下方。被他拉了远不止一截。 想到这,谭掠有些难忍。 长舒口气。 如果他们身为双生子却有着不同的想法,有着不同的路要走,那自己只能祝他能开心坦荡一些。 不再被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裹挟。 算了,由他吧。 谭掠转身下了楼: “早饭要吃什么?” “你还是原样,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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