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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驯服毒蛇,还是成为毒蛇,接受驯服 (第5/5页)
举着摄影机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他就无声笑了一路。 “听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那你们有什么共同的秘密吗?” 余期也被段禾河指挥着做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动作,随即被一旁跟随摄影师抓拍。 她没耐住好奇心,不住问道。 “当然有啊。” “至于能不能说,那还得看那位同不同意了。” 段禾河朝谭故拱了拱嘴,意味明显。 现下他们正离这颇远,正躺在草地上吹风。 本应是酷暑的时节却因僻静多添出几丝凉爽来。 “到底什么啊,你就说呗。” 远处小坡忽地迎来一阵风。 余期也看着段禾河的眼睛,他像是被蛊惑了般,缓缓向她道来: “四年级时我们三个还有一位,共同拥有一只很小巧的仓鼠。” “它很可爱。” “所有人都非常喜欢它。” 段禾河眼里溢着温柔,连她看了也不禁联想究竟是怎样的小动物能让他抱着这样慈爱的心态来将其讲述。 但紧接着他的声音就堕入冰窖: “但是有一天,它死在了我们上学必经的下水道里。” “整个人就像睡着了一样,被人用小被子好好裹住,连身体都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相较于活着,它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那是它被发现的第一天。” “安静而又祥和的睡梦。” “可是,深秋来了。” “紧接着,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它的身体愈发破败不堪。” “整个区域就连同那被紧紧裹起的被子,都开始腐烂。” “可它还是被镶嵌在下水道里。像是被焊死在水泥地里。” “没人可以将它拿开,让它得以解脱获得救赎。” “直到一个礼拜后,它不再是发紫的小鼠,而是模糊不清的动物尸块。” “我就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获得了救赎。” “可是仓鼠……” 还未等余期也问出口,就被从背后拍了一下肩。 吓得她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干什么,我随口编的故事而已。” “看给你吓的。” 段禾河脸上挂着的还是那抹波澜不惊的笑,她却在里面看出了一丝诡秘意味。 再一回神,谭故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他笑。 她有些悚。 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他故事里的他到底是谁? 是他自己,还是眼前的谭故? 她不明白他跟自己说这个“寓言”的含义,又是在试图暗示自己什么。 只感到此刻异常慌乱。 “我不舒服,睡觉去了。” 余期也推开了谭故抚到额上的手。 朝着房子的方向走去。 “你跟她说什么了?” 谭故只觉莫名其妙,瞥了一眼段禾河,他却像是没事人般吹起了胸前挂着的竹笛。 “风要来了。” 段禾河一脸神秘。 “你没事当什么谜语人?” 谭故真的快笑晕,躺倒在长椅上,草屋屋顶时不时飘几缕碎屑到他嘴里。 “你跟她说那件事了?” 他能想到的有且仅有这个。 段禾河只是“嘘”一声,就被谭故一掌拍到草地上。 “真服了你,你没事跟她聊这个干嘛。” “就为了吓她?至于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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