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春柳 广陵王×史子眇_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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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一如幼时为我念睡前故事时的样子。而那些小时候的事,如今对我而言真是故事一般了——再无法触及的旧日幽梦,将周围的一切模糊了,唯有我自己的喘息愈发明显。异常的兴奋感充斥着神经,沉香与史君身上的温暖味道缠绵萦绕于鼻尖,宛如酒后梦境。

    一声轻响,阿蝉将茶摆在面前茶几上。我一眼看到了那个杯口略有瑕疵的茶杯,越过它,将另一个完好的杯子托至史君面前。史君笑着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他自然而然地接过,小啜几口。我也笑了,将面前茶杯的瑕疵对着自己,咽下舌尖一口混着缺口粗糙触感的茶水,不动声色地用指腹掩住凹斑。

    我急切地看着他,他一点异样也没有察觉,仍在慢悠悠地喝那杯茶。嘴唇轻敷上杯沿,再离开,再敷上。他的眼睛慢慢眨着,一点点变得愈发慢了,忽然又快了,慢了些许……快了一些……反复几次后,却再无力睁开了。他倒在自己的臂弯中,手里还虚握着那杯茶。

    我小心地拿开那杯茶,架住他,让他轻轻平躺在长坐具上。

    深陷太虚幻境中的史君安静极了,长睫毛一颤也不颤,而嘴角却并没有往常的笑意。大约还在为冤狱之事发愁吧。我不愿去看他此刻唯一不属于我的地方,视线缓缓向下延伸。因奔跑而起的潮红已从他的脖颈上褪去大半,唯余亲呢的淡粉,又被散乱的白发遮掩了。锁骨突兀地从宽大衣领中显出,如山峰,如琼楼,拔地而起……

    我用视线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近乎迷狂。锁骨下,是常年覆盖于厚实衣物下而雪白的胸膛,大片大片的白,唯余两点红

    我愣住了,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勾住史子眇的衣领,一点点将它敞开。我火燎般猛地松开手,向后退去。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我的脊柱直窜上天灵盖,我仔细打量着那第一次被意识到的情感,可一点也不惊讶。

    “楼主!”阿蝉闪身进入偏室。原是刚才后退时,身后的家具被我撞个正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被阿蝉听到了。

    她看到我身后的史君,移开视线。

    “布置好了吗?”我沉默片刻,问阿蝉。

    她点点头。我示意她退下,重又热切地看向衣冠不整的史君。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脸和身子多么烫,头部血管一涨一涨地疼,几乎要顶开皮肤。我将史君的衣服暂且拢上,将他抱起来。

    史君原来没有多么重。我漫无目的地想着,只感到臂弯中仍不容忽视的重量散发出阵阵暖意。

    我抱着他,走入幽深的地底……

    我托着一只木箱,走入密室。

    史子眇的双手被从室顶悬下的镣铐高高挂起,双腿呈跪姿分开,膝盖堪堪触及地面,置于华贵的软垫上,身上只及白色纱衣,半点也遮不住。他的眼上系着布条,无助地微张着口,已然醒转了。

    他大概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眉头皱起,问道:“你是谁?为何将我束缚在此处?”而又忽然舒展眼眉,说到:“好孩子,原来是你啊,现在又如何了?我还是被抓住了吗?”

    我毫不意外他能听出我的脚步声来,那是仙人感官的敏感。不过。我掂量一下手上的东西。他绝对猜不到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将箱子放到他身后的桌上,不疾不徐地踱步至他身前。他仍焦急地询问:“好孩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不明白。”

    我抚上他的脸颊,说道:“史君别急,这是绣衣楼的地下,没有人会来追你。冤狱的事我已派人去解决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会被释放。”

    史君松了一口气,神情一下子放松了,说道:“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明明是我的事情,还要孩子来帮忙……”

    “没关系的,史君。所以作为报酬,史君来陪陪我吧。”我捧着他的脸,在侧脸落下一吻。

    他很欢喜的样子,说:“好孩子,你很久没有这样对过我啦,我很高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这样毫无芥蒂地像平常那样说话。不过也好。

    我拿出一瓶膏药,隔着半掌手套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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