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写春诗(NP)_53-56 允许你对我过分一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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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56 允许你对我过分一点。 (第4/12页)

气了啊!”

    聂郁笑得完美无缺:“所以,觅觅说的父亲是韩非,阿爷才是韩璟。”

    “小丫头怎么这个也跟你说,啊别挠了哈哈哈、啊、别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承平没好气地把她按在床上,挠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最后她委屈地坐起来:“不是说好坦白从宽的吗,你说话不算话。”

    说完连忙往聂郁怀里钻,他失笑,亲了亲她的唇:“谁让你招惹那么多。”

    她不满:“故事发展到现在都没有你们参与好不好,我和韩非一夫一妻,谁都插不进来的。”

    “哦,现在还嫌弃我们了?”陈承平哼一声。

    “哪儿有,都不是一条时间线嘛,”她眨眨眼,“不可以生气,否则我就不说了。”

    娇里娇气的,陈承平没忍住,探头咬了她一口:“臭丫头,快说,不然揍你!”

    她捂着被咬的地方,水润润的眼睛瞅他一眼:“你凶死了,我又没说不说。转年韩非改了年号,我受任中书令——类似主席秘书的职务,陪着他变了法。改制强军,韩国的军事实力大幅提升,打了好几场胜仗,还伙同卫国一起灭了魏国。这个‘卫’和这个‘魏’,韩璟是这个魏国人。”

    聂郁问:“韩璟没有介意吗?”

    她耐心解释:“天下纷争数百年,大争之世,饭都吃不饱,百姓哪来的什么忠君爱国的念头。你想想苏秦张仪,佩六国相印,再想想商鞅,他其实也是个卫国人,最后还不是为了秦孝公死而后已了。”

    聂郁点点头,又笑道:“在我们看来,都是中国人。”

    “其实进入这种叙事也不太好,因为现在外蒙古也有一块是我们的,”她嘿嘿一笑,有点得意,又略有失落,“新疆和西藏就没办法了。象雄虽然有些躁动,不过他们知道厉害,还没明面上挑衅,我也不想妄动兵事。”

    陈承平听出端倪来:“动不动兵,你能决定?”

    她一脸坦然:“八成吧。”

    他不免再次纳闷:“你到底干什么的?”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嘛,”她笑得狡黠,“大胆猜一猜?”

    陈承平笑:“总参谋长?”

    “你看我像会打仗的嘛,”她搂住聂郁的脖子,“郁郁也猜猜?”

    “我记得你说他们都得看你脸色,”聂郁亲亲她的脸,“那我猜,你是财政部长——是不是叫户部尚书?”

    “管钱好累的,我才不管钱,”她懒懒地躺到他腿上,“算了,我估计你们猜不出来,你们对现在的官制了解也不多,我继续说吧。”

    那娇娇懒懒的样子看得陈承平有点心痒,抬手摸摸她的下巴,一点手感极好的软rou,让他莫名想起了酥酥:“你说。”

    “韩国出了个明君,从六部的报表来看,国力真的算是蒸蒸日上了。韩国是函谷关外的第一个国家,嬴政自然看不下去,所以他绑架了荀子的族人,逼韩非入秦。”

    聂郁一愣:“……还是入秦了。”

    “对,还是入秦了……”谈到这段往事,她神情略有些惆怅,“他甚至都没告诉我,因为知道我肯定会不顾一切阻止他。他跟我吵了一架,那时候我刚知道自己怀了念念,脾气也大,转头就带着宫人去行宫过年了。结果遇见一场数年难遇的暴雪,被困在山上差点饿死,新郑里想把消息递给我的人也没有成功。”

    聂郁微微吸了一口气,有点难以接受这种戏剧化的巧合:“怎么会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他甚至都不知道念念的存在。当时韩国政治环境复杂,我怕护不住孩子,生下来就让人抱到边地去养,往外声称孩子出生就没气了,”她叹了口气,“韩非后来跟我说,他被人从秦国救下后回了趟新郑,听到这个消息,出门就投了渭水。”

    “啊、啊?”陈承平有点呆,“投河?”

    聂郁神情微凝:“当时很辛苦吧?”

    “肯定是很辛苦的,否则我怎么会看了一眼就把念念送走了,怀他可艰难了,一直吐到六个月,”她抱住聂郁的腿,闷闷不乐,“韩非没有孩子,宗室又都被排挤了,保守派眼看着韩国就要让我一个人做主,怎么会不急……骂得可难听了。可我自认什么都没做错,韩非走后我很快地稳住了局势,政事也井井有条——他们就是看不惯我是个女人。”

    看她难掩低落,陈承平揉揉她的头:“男的就这样,看女的爬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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