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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9 他不会让一切这么结束。 (第4/4页)
时笑得跟花儿似的,扑上来压住她亲了两口:“同同真好!” 她推开他,叹了口气。 好过分,他也学会撒娇了,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啊。 23 21年七月,薛预泽要来巴黎住一个多月,宁昭同特别开心,因为终于不用只看崔乔一个人发sao了。可是薛预泽是有工作的,虽然住家里,但能留下来吃顿饭的机会都少。 宁昭同等了他两天老等不到人,兴趣就下来了,心说早知道跟崔乔去瑞士拍婚纱照。 过两天法国的法定假期,崔乔稍微闲了,准备带着老婆孩子出门度假。薛预泽想跟着,实在没空,最后只能在群里看着一家三口,心里很是酸涩。 他究竟为什么要赚那么多钱。 薛预泽现在是真的赚了很多,因为他这辈子力排众议投资了房地产,赶着东风多挣了半个期南出来。如今薛老爷子对他是言听计从,直说薛家出溜了一代,终于有个能顶事儿的了。 也因为这份看重,现在薛明望在家里地位相当边缘,属于除了石兰香没有人会搭理的程度,他都开始破罐破摔说自己是狗不理了。 阿尔卑斯山区,不容易能摆脱孩子的俩人躲着人,靠在一起闲聊。 崔乔问她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宁昭同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乐:“有份钱多事少体面的工作又不需要坐班,不缺钱还不用带孩子,老子shuangsi。” 他承认他真的很羡慕,但他不是想说这个:“那等过几年换届了,你是不是得走到人前去。我是说,作为他夫人。” 宁昭同懂了:“可能要,但我不是很愿意。” “你不愿意怎么办?” “那就不去。” “好任性啊。” “不让我任性?”她佯作蛮横,轻轻推他一下,“我要听你唱歌,给我唱。” 话题转得突兀,他倒也习惯,虽然还狗了一下:“不要。” “不准不要,”她软了声气,摇了摇他的手,“哥哥,给我唱一首嘛——” “……” 他轻咳一声:“唱。” 凭心而论,跟崔乔过日子是件挺美的事,不是说在一起,就是指过日子这件事。 以一种稍显尴尬的方式来求证,拿他和家里这群男人对比一下,崔乔同志的优势情况就很分明了。 首先,沈平莛同志就不用说了,番茄炒蛋能不放盐的人,厨房活计能被崔乔拉三条街。更别说一天到晚见不到人,要不是长得不错对老婆好,一看就是个结了婚也得离的苗子。 陈承平虽然手艺很好,但指望他时不时来个节目娱乐老婆身心是不可能的,而聂郁虽然多才多艺,做饭却仅仅是能吃的水平。 最后就只剩了薛预泽薛总。 薛总当然是个很懂生活很有情趣的讲究人,昆曲越剧都能哼两段,还能穿西服跳《got it》,全网都是知道的。做饭那就不用说了,摆盘儿完能给你从柏拉图扯到达达主义,最主要扯得还挺靠谱——但是他太忙了。 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回人,过锤子日子,守活寡吗? 崔乔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自己虽然不是某一领域拔尖的,却是综合素质最出彩的,于是最近在群里恃宠而骄得略有一些过分。 宁昭同不太认真地警告了几句,看他一如既往却也惯着,毕竟除了他真的没有人会一边做饭一边给他唱蔡依林的《美人计》,唱着唱着还扭两下。 有点sao还有点贱,让人看了挺想动鞭子的。 崔乔看着老婆的背影,也挺想动“鞭子”的。 宁昭同不太爱在华人圈里混,当然,其他圈子也没怎么混。除了偶尔约隔壁元参赞的法国夫人出门逛街以外,不是在家锻炼就是独自去徒步。于是皮肤晒出一种诱人的麦色,身材也好得让人想啃两口,状态年轻得简直像个小姑娘。 现在撅着屁股在地上做瑜伽,所有线条都崩得紧紧的,让人想到春花的怒放。 ……能怪他馋吗? 可恶,亚洲人为什么会有那么翘的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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