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第1/3页)
“大门得从里面闩上。” 铜环磕在门板上轻响两声,陈宫随即发话道。曹cao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想着锁门是为之后几天无人打扰才勉强挪得动步子。 陈宫思绪纷乱如麻,明知道等会得脱还是刻意掩好了衣服。他定了定神,好歹理出个线头,对曹cao说:“你要留得先答应我,不标记。” 曹cao想陈宫是不是烧得有点傻,提条件也该在让他锁门之前提,现在就算自己不答应他又有什么办法?别说赶人了,恐怕连不扶墙走到大门口都费劲。当然这话曹cao不会说出来,堵在陈宫嘴上嗯嗯两声权当应了,顺便打消了他出言反悔的可能性。 透过窗棂的是白日天光,解开衣带,眼前的身体算不上多么熟悉。他们在出逃路上不是没做过,可那是夜间,宿在荒郊野外,除了一点火堆的余烬就是云翳遮掩的月光。曹cao记得天气很凉,躺着不动时会冷到打颤,为了保暖衣服几乎没褪,更是什么也看不到。耳力倒是格外敏锐,土地送来不远处河流潺潺的水声,身下也是水声,粘稠地响,因为夜的寂静而显得极明显。 彼时曹cao正恼怒为什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逃命路上遇上乾元信期这样的麻烦事。即便不至于无法行路,可一旦过于明显的气味被追踪到,不出一天就能进大牢。 没人想因为这种坏运气丢性命。他又气又急,甚至动了跳进河里用冷水激一激的心思,却被陈宫拽住,严肃地说你如若染了风寒才真走不了了。他沉默地将曹cao拉到自己身上,开口时只提了一个条件:不许咬,否则潮期一旦起了要比他曹孟德的麻烦千百倍。 陈宫也没做过照顾正当信期的乾元这种事。不在热潮内不成章法,他被赶时辰的曹孟德弄得很疼,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好在神志清明,够他扶着膝窝尽量敞开了方便曹cao动作。在曹cao射过一次趴在他肩头喘息时还有余裕抚着他的背说别担心,一则此处不是大路,气味混在一起反而不好找寻;二则乾元信期长不过几个时辰,明晨早早启程,耽误不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醒来曹cao果真恢复如常,腰背虽有些酸痛但并不碍事,反倒是陈宫,上蹬时都是一僵,被他托了一把送上去。路上他本想着到了成皋可以让陈宫歇歇清理一下,不料…… 曹cao扼住念头,混乱的夜晚消散成日头明亮的晌午。他将衣服拉到两边摸陈宫柔软的小腹,两侧靠腰际的地方横着几道不太明显的纹路,比肤色稍浅些。他沿着痕迹轻轻按过去,想那小丫头在肚子里时不知道有没有折腾他。陈宫显然不欲他多看,别过脸把他的手拨到一边说脱你的衣服去。曹cao想到路上守夜不小心睡着时他给自己披衣的情形,再想到如今,委屈地直撇嘴。 转念一想,今日如此良机断不可再因沉缅过去而错失。他丢开佩剑和外袍,再向前时不到一尺的空隙变成肌肤相贴。一条胳膊绕过腰防陈宫后退,另一只手去探股间,腿根薄麻的料子已粘乎乎地湿了一半。他讶然于陈宫都到这份上了还能说着话和他僵持那么久,不过挨得如此近,加上曹cao有意释放信香,陈宫也难以继续保持清醒。他抓着曹cao肩袖处的衣料喘息急促,眼神也变得软钝了,不久前还是箭簇一样要把他钉在原地,现在只像绒羽轻轻地从他五官上拂过,又像羊毫笔尖蘸着淡墨描摹。 曹cao并起两根手指插进潮水的源头,微微勾起,水液随即涌出来,顺着指缝滚落掌心。陈宫呻吟一声,下半身再使不上力,被他带着慢慢跪倒在地上。 陈宫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