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如果mama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迷jianianrou在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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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mama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迷jianianrou在彩蛋) (第1/3页)

    【1】

    虽然慢慢长大了和mama不再说很多话,但周否有很多证据证明周红对他们姐弟俩没有保留什么秘密的。

    比如他们知道周红刚回国在天涯写一些没有营养的小说,现在有几本很出名的出版了,比如她怕上电视上报纸露脸,怕被人认出来,被人揭发:我认得她,她不叫这个名字吧,她当时在我们公司……她骗了我们……她还在xx动手打了人……就是她,欠了三个月租金跑了!

    他们见过保险柜里的枪,纯粹,漂亮,十几年依旧如同婴儿漆黑发亮的双眸,少女尚未被心血染白的青丝。

    他们甚至能对她的男人都能如数家珍,最近是那个游戏痴富二代,书友贴吧金风玉露一相逢,周红就编自己十九岁失语症在休学。

    哦周否怎么知道的?当然因为大部分打网游的时候这个178长腿沉默御姐是由他来扮演的——喂周红奔四了诶,哪有兴趣陪着电子宠物打怪升级。

    远在重洋外的小宠物千里送了,周红拉黑删除得也特别迅速。后来周否登自己的号打游戏,对着富二代的新id“动什么别动感情”笑喷了。

    动什么感情呢?她有太多男人了,就像她租过太多的房子,一次次欠着租金地全身而退。可是之前她招惹的火从来不会烧到他们姐弟身上,像今天这样,被打,还是第一次。

    流血,应该是鼻粘膜又破了。周否不太在意被伤害,他对疼痛很耐受,所以每次都能狠狠伤害回去。

    六七岁时周否经常生病,而且每次感冒发烧都好像比别人更严重一点。邻居说他们住的屋子有鬼,缠着周否,后来搬走了周否竟然真的再也没有生过病了。

    那时生病了周红会请假坐在诊所名曰守着他,其实是看杂志,周否想到鬼的事,她很不屑,说他多余的感受让他身体产生毒素,susceptible,佛教说的“易染”,当然,这是他的天赋,也是他的残缺1。

    她随口说外甥随舅舅,你的舅舅也这样,你们都应该变冷酷一点。

    周否知道他有个舅舅来着,只不过当初他没信过,周红用那种懒散而荒谬的口吻提起时,都像是在骗人。

    周红骗人,但不瞒着他们什么,现在好像真的有事瞒着他了,他不开心,甚至如临大敌。

    过生日周红会很认真地讲述当年生他的事以纪念她的受难日。她的话总是带有蛊惑性质的,不真切的,这大概就能辩白为什么她是卖安利2好手。

    血腥无妄的灾祸,飞车党拖行她,被抢劫,银色清冽的砍刀。倒在大街上血流就像火山的岩浆,那红色的河。无数次昏迷的时刻,啊真的,太孤独了,又太不甘心了。

    为什么她要这样横尸街头,为什么她的生命不能昂首阔步地跑起来,她死了,谁还会记得她,她不想死在人的记忆里,诶呀她能留下什么,她必须留下什么。

    所以,一个孩子,掌握生命的权利多么了不起。

    用周兰的话说,她是个“根本不配娶妻生子”的人,一个白日空想家,受不了任何劳累和cao心的事,可是周兰也说,好好对你mama吧,她剖腹产的刀是自己递的,保不齐杀你也是呢。

    所以周否就知道了,自己生下来注定要给她兜底的,等她缺胳膊断腿了买假肢的,她被仇家砍死了收尸的,在病房守着她哭泣的,烧纸钱的。

    以前他们一起做故事里的反派,现在他们要拆伙了是吗?

    包间冰凉的地板像千年悬棺似的,他颀长的四肢长久摆放其中,盖着周红的风衣慢慢昏迷过去了,真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觉,直到凌晨乐队主唱打他电话。

    “什么,你被打了?”

    “嗯,现在头还有点晕,但不严重,我一会直接回公寓了。”

    “谁惹你了?”换了鼓手问他。

    谁惹他?他也想知道,那个留大和抚子式长发的瞎女人,诚然很美,美得暴虐而鲜艳,和她说话又如同一场强暴,离开时还露出诡异无辜的笑容,仿佛向他炫耀某种权力,她可以随意宰割他,甚至阉割他。

    那种同类相斥的直觉较周红更甚,蛛丝一样牵挂他。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好像有点是大事,我会告诉我妈。”

    鼓手嗤笑:“哇看来你确实摊上大事了,要和阿姨告状,可是乐队的事被知道了怎么办?”

    扪心自问周否的朋友大部分都不讨厌周红的,一部分觉得周红很江湖气很社会很能解决事,一部分单纯喜欢她好看的鼻子和嘴,但周红遇见他们那样坏痞子样的小青年会捂住口鼻——这让她们更“难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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