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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番外1.0: 想把妻子关进肋骨 (第2/2页)
明因为羞耻从未说出口,但诸伏景光却清楚地知道被厚茧按压摸弄敏/感点时,妻子会变得更喜欢、更舒服,会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忍不住用手捶打自己的肩膀,会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夫妻身份的不同。 清水秋奈和诸伏景光是魅魔和心甘情愿的饲主,是因此契约的夫妻,是被迫中段又强硬续满的爱。 爱是旖丽的,在等待丈夫下班的过程中化开,沿着妻子背部的曲线向下勾勒。 衣服用手扯着脱下,身上只剩单薄的两件。 哪里,湿湿热热的,在触碰前就忍不住溢了出来。 我移不开向下的视线,眼里满满的都是肌肤的rou/色,看着自己慢慢地朝外袒露,感觉不到羞耻,也一下子忘记了满足的定义,只有手背在身后,解开胸扣,乳/晕磨着罩沿花边,一点一点地跳了出来。 像花呀,在夜里绽放。 我褪下了所有的遮掩,却又在腿/心连着内里的嫩rou彻底被外界包裹的时候感到无措。我其实不太会做"料理",擅长的是诸伏景光。要去摸摸吗?那不知羞地吐着水的花蕊,让属于自己而非丈夫的指尖探入幽深的xue/口,一下一下,从轻到重。 又不敢了,在手指贴着缝隙插/入些许,粘上一丝一丝颤着溢出的水时停下动作,眨了下眼,从眼角漏下的生理泪水顺着下巴滴下。 "咚咚。" 卧室的门开了,丈夫终于回来了,他看着我赤/裸着身子趴开双腿坐在床上、颤抖着肩小声哭泣,忍不住慌张起来。 诸伏景光快速地脱下西装的外套随手放在一边,托着我的屁股轻轻抱起我,然后坐在床沿,面朝着面让我跨坐在腿上,揽在怀里轻声哄着。 "怎么了,秋奈?"他问,把我黏在脸侧的碎发顺到耳后,将落下的泪一点点地吻去,"为什么哭的那么委屈?谁欺负你了吗?" 我听到自己止不住地呜咽,心里的委屈因为丈夫的话一下子任性地涌了起来。 "都是没用的hiro桑的错,把妻子一个人扔在家里。" 妻子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眼角哭的发红,柔软的胸部隔着衬衣贴着胸膛,来不及吻去的泪滴滴答答地落着,哭的湿漉漉的,哭的让他心疼心软,像只小猫,委屈地小心地伸出爪子勾着主人的衣领,不谙世事,单纯又天真地责问。 "我不像其他的夫人那样会料理...是个没用的妻子。"她皱了皱鼻子,贴着丈夫的手心蹭了蹭,犹豫着继续说道:"没有你,连给自己扩张都做不好,你会不会嫌弃我?" 诸伏景光安抚的动作在听到扩张两字时微不可查地顿了下,又在听到听起来是委屈的提问,实则是撒娇的话语时呼出一口气。 太过熟悉,他很快便明白了妻子这番举动的前因后果,眉眼不由得无奈地软了下来,丝毫不见工作时的冷意,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我会永远爱你...你是我的妻子,法律约定我们要在一起。" 银丝牵连着两人的唇齿,赤红的舌尖被轻轻地舔吻拉扯。 "...可我不会料理。" "没关系,我很擅长这个.......是饿了吗?我明白了。" "......" "...第一次,可以不要手指吗?" "嗯......好吧,别哭,身为妻子的请求,丈夫没有拒绝的道理。" "你要知道,秋奈..." 他亲吻着柔软的唇瓣,只觉得幸福,觉得无法满足。 丈夫他温柔且颇具耐心,工作时身为警察时刻恪守着法律的底线,下班后用自己跳动的心脏将妻子溺爱,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肋骨打开,让妻子安睡其中。 哪怕幸运很少眷顾,哪怕神明不愿意赐下祝福,我也不会比此刻更加的幸福。 他心想,如果可以,请让诸伏景光对清水秋奈说一万次。 "关于我深爱着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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