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鳄_一日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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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囚 (第1/7页)

    

    他伫立天际,红色羽毛大衣鼓动。天空与海面一样浓黑,没有月亮,风无情地吹着单一的方向;他蓦然举起手臂手指诡谲动作,几次后猛地向下一抓,夸张的高大身躯慢慢蹲下,红羽还在朝同一个方向扇扑。身体前倾,红羽自觉的贴紧保护这个rou身,温暖包裹成一个圆球,陨下毛躁的红色彗星。

    黑色海面波光粼粼,恶魔果实者都该怕海,该敬畏,用崇尚的心。可他是海贼,他只会是大海的掠夺者、征服者,在惊涛汹涌的海域驰骋,是对大海雄伟最好的回报。

    他们都该死在海里,享受海水淹没的窒息溺亡、感受压力随着下沉的身体不断挤压内脏、看着肺部仅存的生命从口鼻眼睛里珍珠般滚出,远离躯体沉重的负担、运气不好可能会成为海王类的开胃小菜,巨大的排列着的细密的尖锐牙齿,一个挤压便尸骨无存……

    他从空中掉落,迎向大海,这个流浪的孩子终于要回到母亲的怀抱——身体却止于海面。双脚稳稳落在海浪之上,波波浪纹是厚实的浮萍,支撑他站立。飞溅的水花都不愿碎在他身体表面,大海躲避了他的一切,没有怜悯也没有慈悲,将他抛弃。

    抬脚行走如履平地,浓重的海是纯粹的黑镜,夜晚无月无星,波澜的海面倒更像星空,有铮泠泠的光。他是走在宇宙里的巨人,身上的红羽让他飞翔,头顶是诡寂的海。不远处泊着的船只在宇宙里寂寞孤航,船上巨大的圆柱烟囱是扬帆的桅杆,冷风呼啸一刻不停,船帆全收得好好的,像是静待巨人临幸。

    越靠近船只,越能察觉到海的流动,船也在动。但他只要停住,船就停住,风刮得狠起来,轻易吹落他身上的一片羽毛,他纹丝不动,船也纹丝不动。天空阻拦他、大海拒绝他、月光躲避他,只有这艘船十分碍眼的守在这,为他献上卑微的崇敬。

    他一跃而起,羽毛大衣翻动作响,再次悬于空中,黑暗给了他最好的立足之地。红色的墨镜斜光一闪,另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船上,所有船员都对“他”礼让有佳,除了一名不甘心的光头忍气吞声毕恭毕敬,他知道“他”在用什么方法羞辱那个家伙,但那不是他的目标。“他”走到一扇门前,轻松打开不足挂齿的阻碍。

    ……

    【克洛克达尔瘫软地在床上醒来,睡眠不会导致他的疲乏无力,身体有一种贯穿般的疼痛占很大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手上铐着的海楼石。铁链相连两手腕的手铐,他的左脚还有一个铐环,粗长的铁链从脚上连进船体墙壁,那部分墙体不是木质,是一团有序蠕动的白线,牢牢吸附铁链的一端。

    “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气急败坏,他的胸口很痛,肺部似乎重伤一样喘气不畅,海楼石铐着的左腿也很痛,大概骨折了。

    “这不是很精神嘛!”

    克洛克达尔很高大,结实健壮的身体和修长的腿,还有一个硕大地毒钩。为他配备的房间自然比普通船只的更宽大,但只要多弗朗明哥出现,他的高大就不能引以为豪,这个额外宽敞的房间让多弗朗明哥压迫得逼仄,他索性坐到克洛克达尔的身上,不由分说扯开那身贴合的装扮,露出苍白壮满的胸膛。

    “恢复得真不错。”多弗朗明哥的手摸着硬实的肌rou,鳄鱼的皮肤总是冰凉,就跟他的心一样捂不暖。

    “他妈的狗崽子!拿开你的手——呃!!”克洛克达尔的利齿没有咬到逾矩的鸟人,多弗朗明哥一个动作就让他特别内敛的自己吞下骂声。

    “不过留下的疼痛可忘不掉啊!”那只大手不过在左肋一按,克洛克达尔的身子猛的一颤,好像多弗朗明哥的手掌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那样疼。

    “你……做了什么?”克洛克达尔本能蜷起身子护住胸腹,金色的眼瞳阴狠的直瞪罪魁祸首。

    “呋呋呋,我做了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做了一切!你想知道什么?啊?你想知道你为什么像个下作的囚仆一样只能在床上等我,还是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捅穿了你的肺,又是在什么时候打断你的腿吗?!”多弗朗明哥捏住他的左腿,骨头断开的疼痛直冲感知,克洛克达尔惨痛的喊出一声!大敞的胸膛汨出汗珠,身体颤抖躲不开多弗朗明哥桎梏的手。

    “你知道了又怎样?我就算说了你不会记得,你的走狗也不会记得,只有我!”

    “啊啊啊啊!”多弗朗明哥的手劲不可小觑,克洛克达尔只觉他的腿要从膝盖处掰断了!

    “呋呋呋……那让我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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