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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吊唁之时,干了个爽 (第3/3页)
打开车门,从高尔夫包中抽出一支高尔夫球杆,上前几步,“砰”地砸在朝向那个位置的摄像头上。几十米开外,门卫从保安室中探出头来,破口大骂。周自横扔下球杆,大步流星向他走去,从钱夹中抽出一摞钞票,叫骂声停止了。 薛婉脸色通红地坐在银色轿车的狭长前盖上等他走回来,长发散乱,衬衣被从休闲裤中整个拉出来,看着周自横一步步走向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她又想起傍晚时期的糟糕回忆,但周自横很快出现在她眼中,她在某中近乎恐惧的战栗中向周自横伸出手来,对方将她拉下引擎盖,把她翻了个身,从轿车的侧面挨上了前盖。 摄像头虽然被砸掉了,但是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可能性仍然存在,薛婉却在凑近挡风玻璃的瞬间忘却了一切。 长裤被褪下,她看见自己就坐在副驾驶上,放眼望见巨大的裂隙。 只不过这一次,裂隙的对面是她自己。是浑身泛起红晕,被压倒在引擎盖上,着衬衣,下身赤裸的她自己。 周自横覆在她的上面。他的手指触摸到一片柔软的濡湿,另一个裂隙在他指尖发出guntang而轻微的悸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周自横睁大了眼睛,惊讶之后,他有点得意地笑了:“什么时候?婉婉?” 薛婉用水波流转的眼睛看他,脸色潮红,嘴唇轻微地张合,却没有回答:“进来……” 不是因为他,不只是因为他。 周自横填满她时,薛婉看见副座上的自己长大了眼睛,她与自己彼此对视,在剑拔弩张的寂静中遥望满月下的血泉。 她最不能承认的是,那人死亡时的画面吸引着她,她是他在死亡前看到的最后一人,爆炸开的视网膜中是她的倒影,陌生人向她送上一生只得一次的礼花。 薛婉既恐怖,又感到那样一种新奇。周自横的重量从她身后压下来,他在挺身的同时掐住了薛婉的脖颈,那力道最开始还不算重,却随着顶弄逐渐加重,薛婉“呜”地发出哀鸣,她从颀长的引擎盖上艰难地转过一点脸来,双眉紧蹙,神情像是乞求又像是邀请。周自横放开她的脖颈,那里已经被掐红了一圈,他居高临下地低头蔑视她,薛婉在那种熟悉的神情中回到了往日,她垂着眼眸喘息,引擎盖被她的体温染得发烫,周自横俯下身,咬了她的侧颈。 那是很重的力道,几乎咬破她的皮肤,薛婉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周自横用舌尖碾压着她的颈侧,却皱着眉头抬起头来。他退出薛婉的身体,让她翻了个身重新坐上去,然后又重又深地顶了进来,这个姿势,薛婉的双腿使不上力,双手环着周自横的腰,后背在光滑的引擎盖上来回摩擦,疼痛却带来欲望,与被填满的饱胀感受一起将她送至高潮,yindao剧烈收缩,周自横被激得yinjing胀痛,他捏着她的腰往下套,很罕见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两个人都犹不满足,周自横退出去,他上身尚可以称得上周正,下身却乱作一团。他几乎是箍着薛婉的双臂把她拽下车来,然后把薛婉和散在地上的衣服塞进了副驾驶,他今晚尤其暴力。 两人匆匆套上衣服,周自横就开着耀影冲出车库,守卫的目光直直望向一身狼藉的薛婉,薛婉扭头避开他黏腻的目光,自欺欺人般不去想他透过她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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