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一口芝士丸_以怨报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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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怨报德 (第2/3页)

他一个重见光明的机会。紧张状态下的他更好cao了,被玩到红肿的阴蒂被我反复磨蹭得鲜艳欲滴,rou嘟嘟的yinchun上下翻飞却依依不舍含着我的东西。眼睛里的水和xue里的水一起往外流,他渐渐失了力气,许是知道后悔了,主动往我怀里蹭,娇着嗓子让我快点射。我充耳不闻,翻来覆去不知道折腾了他多久,只知道他腿间那朵海棠花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整个人都泡在自己的yin水里不甚清醒了。

    老师哪里都是rou乎乎的,我抱他去清洗,奶子是rou乎乎,脸蛋是rou乎乎,花xue更是rou乎乎。我埋在他的胸口睡去,好像回到了mama的zigong里,柔软又温暖的rou香将我包围。

    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样教我看戏,要不是我摸他腰被他抽了手背,我几乎以为前一晚的放肆行为是一场梦。从那之后我只跟了他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多次借戏,借酒,借半梦半醒,只想追问他,在他心里我与别的学生可有不同?

    他对于有天赋的学生总是更温和些的,生怕自己因教学方式不当让这份灵气被世俗拐走,从而转换到别的什么工作上去,他对我倒也并非是严厉,只是我总能从那不同标准的课后作业看出我的无能。他把我当做一块顽石打磨,打磨的数几年就想看看里面是否能打磨出一块璞玉,而此时的我竟然也迟疑了。家里的变故成了最好的借口,我同他道别,他没有留我。

    我没想到我有这个勇气主动给他拨通了电话,我不敢想在他那里失踪几年,又在这个时间节点出现了,我是否也像许多俗人那样是来沾沾他的名利,我只是想他,就这样做了。电话接通后,我许久没有说话,他也沉默着,似乎在等我开口,而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张老师,我现在很想演戏,请问你那边可以有推荐给我的角色吗?

    大约过了很久,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回答我,是的,这次的剧本里有一个角色,我一看就知道很适合你,只不过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做这份工作了。

    他的话让我有些羞愧,却在羞愧之后是克制不住的狂喜,多少年了,他竟然还记得我,记得我的表演方式,记得我的人设,记得我在他面前伪装出的那副样子。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说出了我的全部底细。这些年里我从未荒废过表演,只不过没有什么踏上荧幕的机会,我每天都有继续保持训练,他安排给我的基础课程我一日不敢遗忘,也有观摩各位名家的表演案例,不知道老师你觉得我看得对不对?我迫不及待说了一堆又一堆,好像像一条小狗摇着尾巴向主人邀功,终于我说到无话可说了,才意识到自己简直蠢的无药可救。他或许想听的不是这个呢?

    然而他又一次接住了我。他细细和我分析了刚才我献殷勤的话语中涉及到表演细节的部分,就像从前我们一起在潮白河畔聊起表演那样。最后他敲定了,让我下周去剧组见他。这通电话的收获,与意料之中的结局几乎是完全相反的。我想他总是有本事接住我,就像悬在空中的那双靴子,整整悬了很多年,却在今晚的一通电话里彻底落了地,我又踩到我该走的那条路上了。

    自从今年走入千万人视野后,张颂文很少再带学生,所以业内同行看我难免多了些狎昵眼色。老师似乎是清楚的,却也不作什么解释,只是依旧让我跟在身边看他演戏。他告诉我学易持难,演戏的功夫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日日夜夜观察才能得出几分正果。我却只知道拙劣的模仿他体验生活的样子,比青涩岁月里得了些要领,又怕给他丢脸,兜兜转转自己和自己掰扯起来好似入了魔。

    他伸手敲了敲我的脑门让我回神,岁月让他更美好了。天哪,有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我究竟是爱他,觊觎他,还是怨他,嫉妒他。

    老师,老师,能不能给我降降火?

    他没办法似的瞪了我一眼,轻叹一声还是凑过来把硬挺的yinjing拢在手中,rou乎乎的手指细细安抚过每一处,火是一点没降下去反而越烧越旺了。

    我低头叼住他的唇尖,舔吻着品尝,越亲越来劲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实在亲得他缺氧,推了推我的胸口才分开来。

    “怎么还像小狗一样皮?”老师大口喘着气,微微一皱眉,下垂的眼尾撇了下我,看得我恨不得把胯下那点东西全塞进他嘴里。

    我想现在的我更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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