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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4/7页)
推开方多病,瞪他一眼,就连方多病伸手想为他擦去唇边一点血丝,也被挥掌拍开。 "怎么?只许你做下那等龌龊事吗?"方多病收回手,冲着笛飞声阴阳怪气,"既然对他没那个意思,就收好你的心思!" 笛飞声摇摇头:"他的毒已经解了,你没发现吗?" "…什么?!" 两双眼睛牢牢盯着自己看,良久,李莲花才露出个苦涩的笑,他缓慢地站起身,走到方多病面前,撩起鬓边垂散的发丝,拢在耳后。 那圆润小巧的耳垂洁白一片,只沾着点羞上去的粉,这下轮到方多病愣住了。 "…碧茶之毒,解了?" 李莲花点点头,"是…阿飞助我,本不想瞒着你的,但…"他声音越放越轻。 "怕你会不开心。" 方多病高兴得几乎疯魔,下一秒李莲花就被一股大力拥入怀里。"太好了…太好了…李莲花,你没事了!" "你小声一点,耳朵刚好,就要被你震聋了。"他被这直白热烈的情绪感染,也没有推开方多病,任由他抱着。 "所以…你们那样只是为了治病?" 李莲花点点头,正思虑着如何体面地解释清楚,又被另一只手扯走。 "问那么多干嘛?李相夷,过来。" 李莲花踉踉跄跄,还不知笛飞声究竟所为何事,人就已被拽到那熟悉的榻前。这张床榻方多病与他睡过,笛飞声更与他"睡"过,此刻三人皆在场,他怎能不慌。 "啊…啊?老笛,我没事了啊。"刚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一阵劲风便席卷至耳后,他不得不转身出掌与之相对。屋内气流微动,方多病在后头大喊大叫:"你干什么?!别碰他!"说着就要冲上前来。 笛飞声并未使出全力,很快便收了掌,李莲花捂着胸口,后退了好几步。方多病见他状态不好,急切又担忧地扶住他,伸手去探他的脉门。 "怎么,怎么他体内还有残毒?毒不是都解了吗?!"方多病是真的慌了。 "我此刻回莲花楼,便是为了此事。两日前我问过药魔,他说…"笛飞声看了看有些惊讶的李莲花,"一日残毒未消,你便要一日与我欢好。" 方多病松了口气,能治便好,能治便好。他又恢复了些神气:"用不着你!李莲花,我也能——" "此法只有悲风白杨能派上用场,方少爷不会还痴心妄想着我会传功法给你吧?"笛飞声露出个不屑的笑容。方多病一时哑然,不死心地继续说道:"…总能帮上些忙,我可以用扬州慢助你。" "你是真想帮忙,还是想了些别的?" "你——" "够了!!" 李莲花着实被吵得头昏,他喊完这声,就像被抽干了力气,脱力地倚在桌案旁边。那两人被吼了一脸,倒是安静了许多。 碧茶之毒,果然难解,罢了。 一声微弱的叹息后,他开了口:"既是来帮忙的,那就乖乖待着,别做多余的事。" 方多病唇瓣嗫嚅着,似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倒出来,但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接下来他目之所触的震撼一幕—— 李莲花正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外袍、内衫,然后是中衣,他葱白指尖抖着,动作缓慢。 这幅被笛飞声用精气滋养了数次的莹润躯体早已食髓知味,皮肤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泛起了粉,玲珑乳尖也战栗起来,只待人采撷。 一件件衣物被堆在床边,有些粗粝的布料摩擦出沙沙声。指尖搭在亵裤边缘的时候,李莲花的动作凝滞了,他能感受到两道火热的视线打穿蒸腾的空气,舔遍他的全身。而他这幅不争气的身子,在这场视觉的jianianyin下实实在在地涌出了浪潮,那该死的孽根竟缓缓挺立了起来,后面那处羞于启齿的地方也孱张着,等待被进入。 这人突然急得很,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后掀起塌上方多病为他准备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空气异常的安静,只有李莲花微微的喘息响起,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动作。方多病一直紧揪着自己的衣袍下摆,好不叫笛飞声笑话他那个地方也竖了起来。笛飞声瞧都没瞧他一眼,一门心思只顾着将李莲花从被子里剥出来,要再尝一尝这莲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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