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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原来这事是和练剑不相上下的舒服 (第4/4页)
住翕张着含吮姬别情的guitou,像是要诱着那东西赶紧进来。 可进来做什么呢? 祁进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某种说不出的本能驱使着他抱紧姬别情,任由对方挺着粗壮的性器,一下下捣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上。 身下的衣服也被揉得皱散开来,一人一鬼在盛夏的夜里幕天席地滚来滚去,弄得地上的枯枝败叶都沾了满身。姬别情于是拽着他往布料上又提了提,依旧埋头狠干。冰冷的性器被紧致的rouxue不住缠吮,却没有丝毫被暖热的迹象,更是永远狠戾单调地猛顶,让祁进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移位。 饶是这样又冷又痛地浑身发着抖,祁进还是舍不得松开姬别情。每次难耐的胀痛过去,就另有一股极致的快乐从最深处生出来,湿滑的rouxue哆嗦着地含住体内的rou棒,怯生生地像是讨好,又像是嘴馋。 而姬别情对他毫不留情。 粗壮的rou棒越来越快,guitou用了个巧劲儿,撬开祁进体内最要紧的关窍,全根插入。祁进只觉得快活得想叫,却再叫都是犹觉不足,反而口干舌燥;于是愈发主动地迎合着姬别情的动作,兀自张着嘴喘个不停。 但姬别情连最后的那点儿轻喘也要夺走。 他覆上祁进的嘴唇,与他唇齿交缠,下半身则发了狠似的猛干,将祁进自己泌出来的水儿都搅打出白乎乎的泡沫。这样rou与rou的贴合确实是无上的快乐—— 祁进哼唧着紧贴住姬别情,痉挛的rouxue不住缩绞,像是非要逼得大哥泄在他体内不可。姬别情也察觉到那股吸力,贴着他的嘴唇轻轻笑了一声,手掌贴着祁进的身躯向下滑,愈发畅快地猛干。他摸到祁进劲瘦的小腹,那处被他的rou棒顶出鼓鼓的凸起,在掌下一动一动的。 姬别情突然就生出点儿坏心思,拽着祁进的手也摸到这,噙着他的舌尖含糊地道,“摸摸这,大哥把你的肚皮都干起来了,想不想大哥全都射进来,把你这里撑坏掉?” 祁进早被他干得神色迷离,听到这句话,却终于找回点儿神志似的,呜呜哭叫着推他。 他一紧张,下面便夹得愈紧。姬别情只当他被这sao话吓到了,边摸着他的后背安慰,边把rou棒往更深处捅。可祁进还是推。只有湿哒哒的rouxue格外诚实,不仅情切地绞着粗壮的rou棒往内里吃,还痉挛着想要榨出里面的精水。 姬别情被缠得浑身起火,cao干的动作愈发迅猛。囊袋同祁进的rou臀撞在一处,直拍得啪啪有声。祁进似乎也意识到,某种他反复拒绝的事即将发生,他在这场古怪的性事中头回哭叫出声,“不、大哥,求你——” 一股冷冰冰的液体射到甬道深处。 祁进失了浑身气力似的瘫软下去,以身躯接住同样软倒的姬别情。两个人无比亲密地抱在一处,下半身依旧紧紧相连,一时半会儿无法分开。 这半个多时辰的野外交媾着实令人心神俱疲。 身上是黏腻腻的,出了满脸满身的汗不说;整个人被强压在地上cao干时,身上就裹满了脏兮兮的泥土草茎,大腿内侧也多出好几道红通通的指痕掌印;乳白色的jingye更是沿着连接处往外流,混着祁进自己泌出的水儿,一并挂在稀疏的毛发上。 这泥泞非常的下半身已教祁进格外羞涩,造成此等局面的恶鬼却犹自伏在他身上,呼吸越发地平稳轻柔。 祁进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后背,感受着那终于有几分温暖的鼻息打在自己颈侧,心中安定少许,再侧脸看看他安睡着的英挺面容,就另有种格外荒唐的情绪从心中生了出来。 纯阳的道经……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吧? 人鬼交合时,恶鬼本应该是本能地紧锁精关、以阳具吸取承受方的阳气,怎么姬别情却是老老实实地射出来,用阴气反哺人身呢? 祁进从头上摘下几片草叶,怎么想,也找不出丁点儿头绪。 难不成真像人间话本里所说,冥界鬼物也有修炼门派,非得有了典籍才能采补自身?好在算算量,自己哺给姬别情的力量应该更多一些,足够他在世间多支撑数日。纵使不知大哥为何射出后便沉沉睡去,但总归,人鬼交合对阴世一方不会是坏事。 勉强将这桩心事按回心底,祁进呼出口气,将嘴唇贴在姬别情额上,轻轻蹭了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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