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all崇应彪之我要艹死彪子_三、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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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 (第5/6页)

而下,走到崇应彪的面前,用手掐起他的下巴,看他没了一只眼睛的脸,摆出一副慈父心痛的模样,将两指抠进儿子没了眼珠的眼窝。

    没了眼球的眼皮被强行剥开,露出其中空空洞洞、只剩斑驳血丝的皮层,殷寿粗大的两指压下去,隔着薄薄的肌理摸到他的大脑。

    只需稍一用力,就可刺穿这层隔膜,捣进崇应彪的脑花,搅动这个不信服任何人的孤狼的脑浆,将崇应彪插得浑浑噩噩,只得听从他的命令,为他所用,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真诱人。

    可惜这么做崇应彪同样会死去,要是有能让崇应彪不死,还听他话的法术便好了,殷寿冷漠地想。

    至于崇应彪的意志

    那是何物,他需要在意么?

    殷寿长满粗茧的双指压在崇应彪敏感的眼窝上,顺着血丝的纹路缓缓下滑。

    “你没了左眼的样子实在可怜,父亲看不过去。不如这样,我赐你一只眼睛可好?”

    崇应彪根本没办法回答殷寿,只觉得自己被这令人想死的麻意折磨疯了,他从不知道原来没了眼球的眼睛会这么敏感,被殷寿按了按,却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叫人发狂的酸麻抠动出来,他忍不住“啊啊”地尖叫。

    殷寿完全不在乎他的回答,抠弄的力度却不减反增,更加用力按动崇应彪的眼眶,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抠出来,抓到掌心,把玩,凌辱。

    殷寿说,这几日,你变得放纵了,有傲气是好事,但你不能展现在我面前。

    崇应彪不想自己这么狼狈,他压低了呻吟。

    可妲己舔弄的地方变得麻痒更甚,血rou飞速增长,殷寿的手指按在他眼窝正中央皮层最薄最敏感的地带,他不想叫出声,却只能张开嘴,从喉咙不受控制地吐出嘶哑的尖叫,然后被殷寿强行撑开眼皮,让妲己的舌头强行闯入。

    殷寿粗粝的手指抽了出去,妲己湿滑的舌头伸了进来。

    明明舔动的只是他的眼眶,崇应彪却好像灵魂被强jianian,他的声带被抽取,榨干,在妲己的舌头下好似皮球一般被玩弄。

    崇应彪不知道妖姬的唾液进入身体可以催情,但殷寿深知妲己的手段。

    他抚过崇应彪挺起的胸乳,厚重的华袍之下有着曼妙无比的饱满胸肌,在无意识下是软和的肌rou,他见过这个孩子裸着上半身跳舞,那分量想来能撑满半只手掌。

    他的手往下,拂过那条布帛腰带,很轻薄,是他刻意让宫女准备的样式。

    绑法虽复杂,但一抽出,便可将整件衣衫剥落。

    其实他随时可以将崇应彪就地正法,将这匹孤狼牵到鹿台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弄这只所谓的“儿子”,将崇应彪的腿拉开,将北地霜狼到此为止的所有脸面尊严都击碎。

    可这有什么意思,他本来就可以随时强jianian任何人。

    他喜欢的是将饱含欲望的猎物一刀一刀放血,看着那饱满的生命力一点点地流逝,好似逐渐老去的自己也能吸收到那精血,不再衰老了。

    他贪恋权力,自然也喜欢永生。

    他到现在还记得,几十年前,北地上贡的那只雪狼。殷启驯服不了,甩给他。他被那条已经半残的狼追着咬了好几口,rou块撕下来,淌着血线,好不容易举刀杀了那头狼,殷启坐在高台上说切,没意思。殷寿只好跟那头死掉的狼面面相觑,看着它亮锃锃的双眼慢慢变得衰败,他却感到越来越兴奋。后知后觉地,他大笑,我杀了一只狼。

    我杀了一只狼。

    殷寿的手在那腰带蜻蜓点水般拂过,毫不留念地抽身离去,回到王座,好以闲暇地看着妲己一点点地推倒崇应彪,舔弄敏感的眼眶,让身下的人发出无力的呜咽,唇齿反抗无能地张开,只得不停地漏出涎液。

    他忽然能理解殷启欺凌他的感觉了。玩弄像他这样的,充满野心,能力又强的人实在是太好玩了。就好像忌惮猛禽,又忍不住一层层剥下它们的皮,制成华袍,制成项圈,满足扭曲的虚荣心。

    连妲己这样妖媚的女人都能这样强jianian你,崇应彪,你真可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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