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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这件事能让我心安,能让我快乐,能让我满足。” 从小学到大的芭蕾,父母眼中的期望,自己的梦想,宴芙如果不做出成就,混吃等死,她怎么会甘心,那她的前半生可不就是白活了,她不愿意看见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人人都有抱负和志向,人人都会在追求的过程中失去方向,会有游离的状态,会有失航的时候,但只要抽离出,重新调整,拾起曾经,继续远航,那这就是破茧成蝶。 属于宴芙的破茧成蝶。 她说完,他略带不服的向前走一步靠近,她戒心起,顺势退一步,只彼此一步的距离,落在殷绪眼里只觉得他们离得有十万八千里那么的遥远。 想到她再三强调的话,不管多久听依旧刺耳,殷绪犹如耗尽力气,兜兜转转,他们纠葛来纠葛去,他什么都没得到,却一直在失去,他想失控了,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放肆。 想通了,什么都不再克制,殷绪的动作很快,那十万八千里的一步在此时变得一点儿也不远,双手用尽劲钳住宴芙的双肩,情绪四溢,眼角发红,已酸涩到喉咙哽咽,她怎么能怎么会演。 他要控诉她的一切,“宴芙你他妈最清高,最了不起,最能把人玩在你的手掌心,最有本事蛊惑人心,什么都是你说,什么都是你想,什么都是你定。你告诉我你这颗心是死的吗?为什么它一点儿都不难受?!” 咬着牙切着齿的殷绪,面目扭曲,死死瞪着她。 “你一点儿回应都不给我,可只要我有分毫越界,你便无声无息地提醒我们的关系,不能当真,各取所需。太天真了宴芙,你觉得你逃脱得了吗?就算摧毁一切,我都不会放你自由,咱俩耗着也是有你陪我耗着,我这人偏偏什么都玩得起。” 发泄完一切,两人对视,殷绪的目光渐渐滞留在她的那张嘴上,就是这张嘴,难听、刺耳、夹枪带棒的话都是从这儿冒出,什么都不想了,他要她,要收拾她,然后便粗暴地,压制她所做的一切反抗动作,殷绪吻住宴芙的唇。 好久好久,怎么挣扎都被殷绪使劲束缚着,宴芙气得浑身发颤,生生受下这场充满压抑带着侮辱的吻。终于,等他离开,两人唇泛红,气息微喘,力道松懈下来的时候,等待着的宴芙趁他不备,推开他,紧接而来的一巴掌毫不客气、不留情的扇在殷绪的脸上。 啪—— 时间好像静止了,宴芙手还颤着,殷绪歪着脑袋没动,嗡嗡承受她这一巴掌的力度,感受着一阵阵的疼痛,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这张脸,然后无声地勾起嘴角笑了笑,犹如这是在嘲笑她,也在嘲笑自己。 寂静之下,雪声入耳。 忍着心里那股子厌恶,看他如看豺狼虎豹,紧急后退两步到安全距离,宴芙毫无表情,清醒冷漠地提示他:“请你保持你的尊严可以吗?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她的任何举动逃不出殷绪的眼睛,好笑又好气的同时也佩服于自己的耐受力。 他无声笑了笑,嘲讽着自己:“我这样的人早就没尊严了。” “你不知道吗宴芙?”殷绪红着眼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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