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填的老坑_产卵(维海:老攻不在身边一头隼独自生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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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卵(维海:老攻不在身边一头隼独自生产)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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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味着他体内的卵临近成熟,他即将成为一位父亲——抑或者母亲?

    我不禁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因为我想知道雄隼产卵与雌隼有何不同。一般而言,兽人在分娩时会控制不住地化为人身,这样能更好地帮助我观察他腹部纹路产生的变化。

    我仍坚持认为,这个图案是雄隼孕育的关键。

    6月2日

    雌隼一晚上没有出现。我把监控录像向前调,发现他最后一次接近巢xue是在6月1日清晨。虽然他只消失了29个小时,在人类社会中甚至不足以以失踪立案处理,但我仍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以雌隼的黏人,不,黏隼程度,不该抛下待产的伴侣如此之久。

    我心中隐隐划过一个猜测,但我无法确定。

    6月3日

    雄隼明显焦躁不安起来。

    他将猎物艰难地拖回巢xue,却好似没有什么胃口,阖着眼一动不动,只有胸部绒羽细微起伏,彰示着他此刻的清醒。

    清浅的睡眠为雨点枝叶的滴答声惊扰。雄隼睁开眼,扭头望向洞口。此刻已至深夜,蒙蒙微雨搅得幽暗愈发浓稠,间或传来一两声走兽受惊扰的窜动。

    他起身,行至洞口,向黑暗中张望着,倏然跳出去。

    我一惊。

    猛禽的视觉神经细胞密度比人类高10倍以上,但除猫头鹰外的大多数鸟类都不具有发达的夜视能力——更何况夜间正是某些掠食动物活跃的时间段。我不知道雨天对于生物夜间的活跃度是否有影响,但毫无疑问,由于惧怕失温,隼类并不适宜于雨夜出行。

    所幸,我在距离巢xue不远处的枝叶中捕获了雄隼的身影。他静静伏在枝头,潜于夜幕与更深邃的叶浪中避雨,痴痴地眺望远处,姿态执拗。偶尔有雨水透过细密的缝隙撒下,打湿了红隼的羽毛。

    他一动不动,宛如树丛中的一片叶,雨帘中的一滴水。

    良久,雄隼头垂下来,埋至颈处,竟是睡着了。

    6月5日

    雄隼又早早飞出了巢xue。

    他正迫切寻找自己的伴侣。悬崖间,树冠处,小溪边,可无论他如何鸣啭,都不曾听闻雌隼啾啾的回响。

    因为待产的缘故,他无法走出巢xue太远,只能尽力飞到高处,一圈一圈地旋飞,最终只是无功而返。

    我几乎有些不忍——雌隼已经近四日没有归巢,因此哪怕雄隼一直在逃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仅有的可能,唯一的事实。

    ——雌隼遭遇了意外,或许已沦为其他猛兽的盘中餐。

    6月6日

    这日清晨,雄隼化为人形,于巢xue中不安地来回踱步。

    镜头下,他素来锐利的双眸烦躁地眯起,眼睫隐忍地瑟缩着。从前紧致的腹部线条弯出莹润的曲线,那丝丝缕缕的绿色纹路愈发舒展了。

    “咕……”艾尔海森喉间发出含混的呼声。他一只手扶着洞壁,屈膝半蹲,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小腹。

    他于生育领域显然是个新手——我在心中默默划去先天性畸形这个选项。像他这个年岁的寻常兽人,早便不知和几个伴侣生了几窝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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