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你夏侯惇瞒)焚舟记(GB,NTR,惇双性,阳具束缚,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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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夏侯惇瞒)焚舟记(GB,NTR,惇双性,阳具束缚,踩 (第2/10页)

言,说大儒郑经之死背后是与曹阿瞒有干系,他生前曾与曹cao有书信来往。要传到谁耳朵里你心里有数吧。”

    蜂使蔫头耷脑的,很费解:“那那个人听不进去怎么办?殿下,咱们又不是没和他打过交道,曹cao说啥他信啥。”

    “不用他信,曹洪信了就行。”你道。蜂使只好应下,你也松了口气。

    你心想,夏侯惇横竖看来不大知情,倒不如趁机离间他们兄弟,有一分疑都算你八分赢。想到这里,你不禁觉得曹cao还是实在不要像你比较好。

    中夏,酷暑未晏,清风夺热。你拿手呼扇着风斥去一点热意,站在窗边,遥遥就看着传信鸢吃力地振翅越飞越沉,沉落向你的窗台,爪上还捆着一卷密信。

    你寻思最近也没派过什么任务,哪来的密信,但还是伸臂接住了那鸢,它在你的胳膊上稳稳当当落下,用喙整理着汗湿的毛羽。

    你取下它爪子上绑着的密信,上面的封缄你从未见过,不太像是绣衣楼的。你随口问传信鸢,谁传来的?那鸢就好像发出一阵爆鸣,叽叽喳喳在你耳边吵着,但你不是颜良听不明白,只好单手将那封密信在窗台上展开了。

    「有意思吗?——曹」

    你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然后因为感觉实在忍不住,最终趴在窗台上锤着窗台笑。绣云鸢歪着头伫在窗台上看你,不晓得你在笑什么。

    乐够了,你回到书案边取来带着绣衣楼刻印的纸张毫笔,扬手写下。

    「我听不懂。——广陵王留。」

    看了几遍觉得至少字还是比起曹郎不落下风,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随后将密信捆上绣云鸢脚爪处,拍拍他的鸟背,同它讲从哪里把那封信带来的,就把这封信送回哪里去。

    绣云鸢哀怨地发出惨叫,你说等它回来就让颜良将军负责它伙食,它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又顶着烈日,复又钻进云端间去了。

    你其实这就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烦到曹cao是多么弥足珍贵的一桩成就,让他百忙间还抓你家的鸟来传话问你。但是夏侯惇的亲自上门拜访,却是你情理之中而意料之外的。

    数日后,你接到门前人来报,说陈留太守夏侯将军求见。

    你愣一瞬,先是警惕他来做甚,而后才想起来之前那事,刚吊起的心立刻就放下了,轻快地唤人道,让他快进来。

    夏侯惇比起前些日子来,依旧高大巍然,脊梁撑得笔直,一对阔肩平而直,一见你便压了下去,先朝你拜了一拜。你让他快快请起,扶他时看见他发束上那晃荡的绛青色流苏却不见了。

    他看上去憔悴几分,心头似是黯自有事压着,被你扶着的绑着盔甲的双臂在你手心微颤,你佯作未觉,问他:“夏侯将军,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夏侯惇低俯着身躯,他身上的铁甲闪烁着斑驳的亮光,上面的砍痕与裂伤也不减那副兵戈的光彩,阿瞒用心之至啊。夏侯惇垂首支支吾吾,仿佛不知从何开口讲起,也不知是否该开口,你坚持用一种十分恳切的目光看他,直到使他认为你可靠。

    “殿下,即便殿下已然同我道过毋再提此事,可我……”讲到这里,他顿一顿,你掌心不由得按稳了他,鼓励他继续往下说去,于是他鼓起勇气继续道:“可是近日又有风言风语,说实际上老师是受人迫害,背后cao纵者恰是阿瞒,在下本来不能置信,可是曹洪那厮以此事打压在下,称阿瞒早与在下离心,是在下不懂主上。受此事困扰,想来想去还是相询于殿下。”

    你面露难色忧虑,问他:“元让可曾亲口问过曹将军?”

    问过了,然后他死活不承认你死活不信,闹得他伤心伤神拂袖而去,你不敢置信割信物断义。你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他道:“虽知或生嫌隙,但事关老师不得不问,阿瞒责我轻信他人,却于此事含糊不清……我断然是不相信的,只是阿瞒不愿见我,我这才来求证殿下。”

    你暗笑,面上仍不露痕迹,只当忧心忡忡,拉着他唉声叹气,但偏偏不说明白,眼看着疑窦在夏侯惇眉目间丛生,终于开口时却是说:“将军莫怪,据我所知实无此事,不过曹将军既然有苦难言,那另有隐忧也说不定。“

    你眼看着夏侯惇这才松半口气,剩下一半是被你随口言中隐忧,他吞吞吐吐道:“实不相瞒殿下,如若真与阿瞒无关,那在下属实是伤他心了,阿瞒去时同我道,多年情谊比不过宵小挑拨,被在下听进心里去,现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欲擒故纵呗他,你为自己轻易想通了曹cao的行为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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