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防波堤(mob甘宁,雌堕双性抹布很雷OOC写了个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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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波堤(mob甘宁,雌堕双性抹布很雷OOC写了个爽) (第1/4页)

    甘宁从内舱里被几名水手逮住,挣扎着被按倒在甲板上,跌跌撞撞在舱板上摔一个趔趄。这并不是什么风雨交加的日子,相反,月亮盛起一个周整的圆,将喧闹的、像坟墓一般漆黑的海洋照得像神话中的绿色深渊。

    裹着毛茸茸的皮绑腿的下方赫然是豺狼的爪瓣,在木头上划出四道光秃秃的口子,甘宁原本是欲想偷渡过洋,没成想半道就被人发现了,他心中略有恐惧但依旧以为自己能倚靠爪牙和利齿恐吓这群不知好歹的水手。

    他拖着根毛蓬蓬的粗大的尾巴,两只前爪支在地上抓挠,花白劲瘦的颈子上铺着鬣毛。他绿莹莹的眼睛骨碌碌转几圈,猛然竖起着两只尖耳朵,龇出獠牙向最近前的水手扑去。结果人家眼也未眨一下,他的尾巴便被身后的人一揪拔,吃痛地向后被拽去。

    “这什么……狼崽子吗?”身后的水手抓着那根尾巴把玩,末梢扎硬,毛根软绒绒的。甘宁想回过头撕咬抓着他尾巴的人,前面的耳朵又被提住了,他脑袋被吊着悬空,痛得闭起一只眼,心想要不是明月夜,尾巴也不会突然冒出来,只好先示弱再做打算,于是呜呜咽咽趴在地上,尾巴末端一晃一晃地示弱。

    水手们窸窸窣窣商议着什么,甘宁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只听懂什么试试什么尝个新鲜之类的,他把脊背压得更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胳膊外面使劲瞧,没人盯着他的时候就狡黠地飘到船沿去试探着寻找哪头适宜他逃跑。

    他很久没吃饱饭了,可肌群还算劲瘦,利爪蹉跎了也还锐利,够他抓破一个两个人的肩膀,矫健地跳进海里去,可是尾巴吸了海水就要变得沉甸甸的难以游开,或者杀一个人当浮漂沉浮着?兴许还能游远点……他不乏恶毒地设想着。

    正在此时,水手们好像终于敲定了办法,其中较矮的一个被使唤着去取东西,甘宁的领子被提起来,脖颈被勒住的兀然窒感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被放进了一个削开半圆的木枷里,他以为只是为了管束自己不让自己逃跑,懊恼地心想那看来要想点别的办法了.在几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下他还是被迫塌下腰,钻进了洞里,继而上半部分就此被木板扣住,于是他的腰被牢牢卡进了圆洞里。

    随后那名矮的水手从船舱里边拿出了一个麂皮水袋,通常是海上用来储藏淡水的,被送到甘宁的唇边递一递,甘宁狐疑不决地看着他,不太敢率然张口,任凭饮水口撞在他紧闭的牙关。

    矮个子比较畏怯,见他不喝,犹豫着求助扯着甘宁耳朵的那名高壮的水手:“这……”

    后者啧一声,表情浮现出明显的不耐烦:“你还和他打什么商量?小崽子长得凶点就把你唬住了?”随后夺过那水袋,蛮横地掐住甘宁的面颊,甘宁竖着的耳朵立马警惕地绷紧了,但被迫抓开了口齿,亮出的獠牙把他自己的口腔刮破了,他尝到一口血气与被强硬灌进来的苦辣液体。

    “……唔!他妈的这什么玩意……呸!呸!”他整个整个口腔苦辣辣的,那液体比他啃过的树皮还苦,比嚼过的药草还要辣。他没忍住含糊不清地痛骂了几句,然而还是有大半液体被灌进了他咽喉里,被他吐出来的唾沫血丝里,夹着几缕浓绿色液体。

    他这才发觉不对,在特制的木枷里挣扎扭动,可是即使吃痛也不能够挣脱开。反而随着他挣扎的幅度变大,气血上涌,药效在他身体里起得愈发快了,他的后腿爪子蹬动的动作也减缓,他下唇打着抖,额发被汗水浸透,身体被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陌生灼热强烈侵蚀。

    “呜……该死……”他感觉血管里的血液好像流得更缓了,脑袋里被高温沸蒸着,把刚才逃跑的计划忘得支离破碎,寒凉的月夜海风吹刮在他脸上也没有减弱一两分身体的高热,反而感觉脸侧被水手掐过的泛红指痕火辣辣地痛。

    水手互相怂恿着,彼此催促着要走上前来做什么,然而谁走上前谁就要被脑袋懵然的甘宁下意识凶狠地呲起牙来低吼一阵。最终其中一个人推开其他人走到甘宁身后,喃喃着整那么麻烦做什么。

    甘宁的裤头本来就被生长出来的尾巴撑开了一道缝隙,被挤得往下掉了一点,被那水手一扯就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甘宁嘶一声惊恐地抻直了脊梁,腰椎撞在木枷上撞出青青紫紫,尾巴在空中摇来晃去,爪子在地上扒拉又扒拉,回头看去目光被木板阻隔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他也只能这样勉强撑起点态势,可是身上脱力太多,只挣一下就失了力气,还将为数不多的力气耗尽了,眼前一阵阵发花,船头摆着的烛火晃成一个缥缈的圆弧。

    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药效不只是使他昏沉脱力,因为水手的厚实掌心摸上他尾巴下的臀rou抚弄着,令他感到某种异样的耻意与酥麻,窜上他的腰椎热烘烘跳动着,小腹微弱地随着喘息起伏,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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