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佛前diy(微H) (第1/2页)
破庙内篝火噼啪,掺杂着岑伤甜腻间断的呻吟。他偶尔会睁开疲倦的眼睛去看面前的火堆,仿佛能从那明灭的火焰中望到一双金色的眼眸。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有了情欲,或许是因为高度紧张的心弦突然放松、或许是因为他想起少林时他与义父独处的时光、又或者他真的只是太久没做了,曾经得到过极致满足食髓知味的身体如今天经地义地又一次饥饿了起来。 他是义父的人,理所当然全部都属于义父。所以他之前即便有再高涨的情欲,也从未想过去找别人解决。他只能一直压抑着,压抑不住了就自己用手解决。但那毕竟只是他自己的几根手指,rou体能得到的满足本就有限,心灵上的满足更是无从谈起。 这就导致他身体里的欲望很难得到彻底的释放,久久压抑的情欲一旦被引爆就像汹涌山洪或雪崩,他深陷其中,除了沉溺外别无他选,根本无法抵抗。 总而言之,他仗着这里是荒郊野外的破庙无人会经过,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做起了冒犯佛祖之事。 他不该,确实不该,他想。他错了,但与佛祖无关,他只是在没有得到义父允准的情况下擅自对他动心起念,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意yin对象,至于佛祖,佛祖他并不在乎。 佛祖在看他?他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 又或许佛祖根本不会看他,可他也一样不在乎。他思绪混乱,大脑像是被人塞满了打结的水草,随时要拉住他把他拖进深渊。也许是情欲吧,情欲使他的疯狂与爱情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彼此,最后他呢喃了出来,就像在念一个可以救他的咒语:“义父、义父……” 木柴在燃,不知为何燃烧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了起来,虽然只有转瞬即逝的短暂瞬间,但也足够让岑伤突然清醒起来。只不过下一秒腿间的水润又一次将他拉回了情欲的地狱,他有些慌张,似乎不知道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可那只是一瞬。 衣襟已经被他胡乱拉扯开了,磨在石砖上的白皙身体被蹭得绯红一片,胸前的乳尖更是早早地便挺立了起来。他似乎忽然开悟,手指更为凶悍地在那处隐秘之地来回反复的进出,庙宇内又多了一层其他的声音,yin声浪语,汁水横流。 冒犯、冲撞,他全然不在意,这世上无视他痛苦给予奖赏的人只有义父,这世上无视他幸福给予责罚的人也只有义父,cao纵他生死的人是义父,掌握他哀乐的人也只有义父。 他的神明只有义父一人。 他过去时常陷入幻觉,但偏偏这种时候,他越是幻想义父,越能明白此时自己只是孤身。切实存在过的纠缠与不曾存在过的幻觉让他无法让他欺骗自己,他哽咽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生理性的眼泪和心理性的眼泪一起淌了满脸。 他知道,他知道的。义父不在了。 月泉淮对活春宫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一会儿又回了天极殿,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他只是不想继续在破庙待着了。若说他是要给岑伤留一点脸面也行,但不谈今天,岑伤在他面前已经不止高潮求饶过一次,现在再提脸面恐怕已经有些迟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岑伤差不多也要结束了,他的身体反复颤抖后又归于平静,然后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剩下还在起伏的身体证明他确实还活着。 不知道又在地上躺了多久,岑伤这才一骨碌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