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哀恸 (第2/2页)

拽时留下的血痕与淤青。

    十字架的边缘刺痛着里昂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刺痛和煎熬，手脚被铁链牢牢锁住，无法摆脱，瞳膜映出侍卫手中跳跃的火光，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里昂身后的先知像神圣洁白，火舌舔动中，似镀了层虚幻的光辉。

    "停手！"   男子一路跌跌撞撞，冲向行刑现场。

    侍卫们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面对青年，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瑞林神官，你应该早点休息。"   侍卫长冷冷地说。

    "你们在干什么？随意胡乱绑别人？"   瑞林声音颤抖，快步走到十字架前，紧握住里昂的手。

    侍卫们面无表情地盯着瑞林。对于违反规定的人，他们必须执行，不能有丝毫松懈——毕竟这是平日里佩莱德给予他们的叮嘱。

    "瑞林神官，你是自愿前来的，你也知道规矩，擅自逃离者死，"侍卫长嘴边羡出抹冷笑。

    “不，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瑞林攥紧里昂的手不肯松开，“这真的是佩莱德的决策吗？”

    侍卫长鼻腔发出冷哼：“佩莱德大人去抓银龙了，没有功夫管这里，走之前他叫我代管！我的命令就是一切！”

    “不……不该这样！”瑞林反驳，“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为了生存而逃离的人。请您体恤他的苦衷，给他一个机会。”

    火光吞没肖像，他脸部的轮廓渐渐与摩西像重叠。

    火光闪烁，映在荧荧鬼火中央，划出到竖的细线。瑞林摊开双臂，挡住里昂，宽大的袖口垂落下来，呈旋转过来的伞状。

    侍卫长看得蜷曲手指，指关节用力泛白。他在犹豫，要不要给面前的神官几分面子。

    倏尔，响起悠长的叹息，打破他们维持不下的僵局。一名老者不知何时走出自己的房屋，也许目睹今日清晨的悲剧，心中有所感触。

    老者身后，一些村民紧跟他的步伐，鱼贯而触。

    "请你们放过他，他只是为了家人，为了生存而逃离。"   老者拄起拐杖戳向泥地，慢悠悠走至瑞林身边。

    "是的！"   一名中年妇女擦了擦眼角的泪，她是村中的医生，一直在尽力治疗患者，“请您们放过他，我们每个人都有亲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一位年轻的农夫抱着自己年幼的孩子，“请您们饶恕他。”说完，他拍了拍怀中正哭闹的孩子。

    不知何时起，其他村民纷纷出来，慢慢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人墙，挡在行刑者的面前。

    神的奴仆，似乎要离开这里，带所有人去更好的地方。

    此情此景，侍卫长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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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剂师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早上恍惚中没把起跳缸的鱼捡回去，忘记给黑猫加奶不说，就连平日里炼药都差点炸试管。

    她目前烦心收集到的曼德拉草品质都不过关。

    于是，药剂师心中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