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狭路(脐橙/中出/引诱父亲) (第3/4页)
到小月亮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可怜又无辜,乖驯又yin靡,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这个主人,而不是她那个懦弱无能偏偏最会装样的……爸爸。 “叫爸爸。”男人发号施令,和平时恶劣的行径没有任何不同。 慢慢醒过来的林芙月将男根吃到底,臀部画圈,让男根在自己体内搅动。她看着那个顶着父亲皮囊的暴戾男人,从善如流:“爸爸……啊啊……爸爸在cao月宝……咿……爸爸好大啊……月宝都…呜……月宝的肚子被爸爸塞满了……” “sao货!”听到女孩儿一声声喊爸爸,其中依恋的意味恨得岳临渊咬牙切齿,女孩儿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注视着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什么月宝!你是老子的sao货,yin荡到不吃老子jiba就活不下去的小月亮,知道吗?” “呜呜……爸爸……月宝好舒服……爸爸的大jiba……啊啊……真好吃……” 女孩儿像是听不见男人的低吼,自顾自地沉浸在快感中。她的神态、动作、呻吟,都在明明白白地展示,她在用父亲的身体获得欢愉,而不是和那个四年前伤害她的强jianian犯。 怎么就不能乖呢?是他就不行吗? 岳临渊嫉妒得眼睛都发红,四年前他要遮着女孩儿的眼,现在她就自己坐在他身上起伏,眼中却依然落不下他的身影。她被强jianian时喊“爸爸救我”,自己主动时喊“爸爸cao我”,爸爸爸爸爸爸,他以为这样能羞辱她,现在却不想再听到她喊爸爸,不想再和那个伪善者扯上半点关系! “够了!”男人掀翻身上的女孩儿,将她压在床上撕开双腿,用他唯一的“矛”凶狠地捅向女孩儿的幽xue,“你这个不知廉耻的sao货!坏孩子!和自己爸爸luanlun都叫得那么yin荡的下贱货!” 他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地逼迫女孩儿:“不许喊爸爸了!你就是老子面前一条发情的母狗,喊主人!” 林芙月许久不曾被如此粗暴地cao干,腹中娇嫩又敏感的器官却仍记得多年前的虐待,在男人的挞伐下将痛苦用快感包装,分泌出大量保护女孩儿的汁液。 而这又成为了男人羞辱她的借口:“sao母狗!水喷得那么厉害,这么喜欢被强jianian吗?zigong是不是被主人cao得很爽?” “呜啊啊……”女孩儿企图咬着手指堵住叫喊声,却被男人扣着手腕压在了头顶上,她只好泪眼朦胧地带着泣音,说着男人想听的话,“啊啊……zigong……zigong要坏了呜呜……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了……” 巨大的皮rou拍打声在室内回荡,吓人的动静不像激烈的情事,却像是暴力的殴打。 男人狠cao着女孩儿,爬满红血丝的眼阴郁地瞪着她,逼她喊“主人”,逼她承认自己是“欠cao的sao母狗”,把她翻来覆去地cao到哭,喊“主人不要了”“主人饶了小月亮”——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不是顶着别人的皮囊,而是一个完整的人,是岳临渊。 “啊啊啊——要去了——咿——”女孩儿挺着腰尖叫,一抽一抽地不知第几次从xue里喷出了水。 岳临渊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头开始疼,便不再忍耐地大力冲刺,在女孩儿连续高潮的rouxue里深深埋在她的zigong,满满地灌注了jingye。 模糊地看到女孩儿xue里溢出的白浊,岳临渊得逞地邪笑,放任自己重归寂静的深渊。 林风行头很疼,像是从深深的海底急剧上浮后,水压变化带来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他耳中嗡鸣,看什么都不真实,恍若隔世。 他看到自己面前赤裸的女儿,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身上布满让人感到熟悉的受辱的痕迹,腿间的xuerou软趴趴地敞开,赤红的软rou含着浓稠的jingye。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