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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嫁(因为双性身体被逼代嫁,其实暗恋多年主动求cao) (第1/3页)

    

    萧驰野用刀鞘挑开了喜帘,层层沓沓的流苏串着珠链,把里间烧燃着的红烛折出一室晃眼的暖光,他看了看里头挤满了眼眶的大红色,手里的这新宝贝确实格格不入——不枉戚大帅得了他这么多年叫的jiejie,他这憋屈的亲事上,也就这份贺礼让他痛快了几分。

    狼戾刀是十足的凶物,萧驰野提着他走进这布置得红艳靡丽的洞房,像是牵着头狼来吮第一口血。床幔柔垂,拖在榻上的那一截似是被卷了进去,裹着个什么人。还能是谁,萧驰野走近,就在床头上挂了刀,他想道,丝幔绸帘织成了这盘丝洞,他现在被请进来,应当吞吃掉已经裹好了送到嘴边的食物,只是他吃完,恐怕又要成为蛛网新的饵料。

    被红绸裹着的茧里发出一声柔婉的呻吟,萧驰野扯开床幔,看到了躺在床上等着和他同房的新媳妇。沈卫的嫡女,被送来联姻的筹码,太后稚嫩的爪牙。

    他记得看过一次送来的画像,中等姿色,倨傲能透过纸面,听说沈卫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从他女儿身上倒是看不出一点往昔风姿。埋在锦被里的新娘脸上还铺着红盖头,也不怕把人闷死,萧驰野想着扯掉了红布,把新娘的脸掰转了过来。

    汗湿的黑发贴在白皙的额头鬓角,萧驰野捏着她的脸看了几个来回——太后想用亲事来绑住萧家和沈家,自不可能让画师将沈卫嫡女故意画得比本人丑上那么多,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美人,到底是谁?

    美人等他久了,在被子里已裹出一身汗,但似乎已经睡了过去,颤着睫毛阖紧了双眼。萧驰野双手抓住交裹的领口把人拆出了一点,是想让人透口气,但只被他扯出一段生白的脖颈,挂着一圈红绳,下面吊着肚兜绣一对交颈鸳鸯,菱方的布料为着贴身是拣最柔细的原材制的,萧驰野动作没多大,已牵的肚兜陷进了双乳之间,滑出两边圆润的半球。

    萧驰野收手,转身坐在床边,他认真想了想,他这个年纪,见此情景,硬了实属正常。况且也是他接了花轿抱着跨了火盆又拜了堂的娘子,她若不是沈卫女儿自然更好,该担忧的是欺君的建兴王。萧驰野也穿了一身大红,他俯身过去,拍了拍新娘子的脸,不管要做什么,总得让人醒了才能做。

    他轻拍了两下,手下的人都没反应,萧驰野好奇,把人拉着坐了起来,被筒挨到他臂弯里,又松开了一些,滑下去露出白皙的肩膀。除了肚兜,真的什么都没穿。萧驰野不知她的名姓,只好“喂”了两声。教习嬷嬷来指教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听,翻了两页春宫图册只觉得到时候总能无师自通,萧驰野看着困在汗湿的春魇里的美人,大拇指摩挲过湿热的嘴唇,突然往美人的眼睫毛上吹了一口气,他的新娘像草原上一株托出绒花的芒草,得用这样轻柔的方式才能使其无虞地苏醒。

    “嗯……”怀里的人全凭着本能吮住了他的拇指,滑舌裹着指节,萧驰野动了动,觉得是想喝水。离北人从小就把酒当做水喝,萧驰野提来小案上的喜酒,斟了一杯喂她喝下。这是跟马上行同法酿造的姻缘酒,一口就把来自中博的新妇醉出了微醺。美人终于醒了,萧驰野抽出牵着口津的拇指,捻上殷红的口脂,抹出一道红痕。

    他对上娘子的眼睛,“你不是那个要嫁我的沈卫女儿。你是谁?你叫什么”

    睫毛缓慢眨了两下,面前的人似乎第一次看清萧驰野的脸,红色从背后身前、乳间唇上都蔓延开来,晕上眼梢和脸颊。

    “沈…兰舟。”

    “你和沈卫什么关系?你是他另一个女儿?”

    沈兰舟闭上眼睛,像一个引颈就戮的姿势,萧驰野感受到来自沈兰舟的胸脯的振动,“他确实是我的父亲…但我…不是他的女儿。”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是他的儿子?”萧驰野加重了“儿子”这两个字,美人仰着头看他,眼角蓄着委屈的欲,敞开的被子向他吐出玲珑的上半个躯体,酥软高耸的胸部半藏在肚兜下,布料的边缘再缩一分就要露出rutou。男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身体,萧驰野上手隔着肚兜捏住了一边的乳,柔嫩的触感倒让他有些赧颜,但这是他的小娘子,这是他们的洞房之夜,沈兰舟的身体的所有地方,今夜都完全奉献给他。

    沈兰舟在被他摸到胸乳时低喘了一声,并着腿蹭远了几分,可从未喊过停,萧驰野得了纵容,手上力气更大,指已钻过了布料边缘直摸着裸肤。沈兰舟仰头受着,又有些可怜地对他说,“萧公子,你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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