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晏沈】未亡人_第七回 月明人静空遗恨(道具自慰、窒息高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回 月明人静空遗恨(道具自慰、窒息高潮) (第6/6页)

那一点便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渐渐得了趣,便不知不觉效仿起那春宫图上的姿势,一只手在下边缓缓抽动着,一只手摸上了自己胸乳;妊娠三月之后,他rufang也渐渐涨大,却还没有达到寻常女子的大小,堪堪能用一只手掌拢住;此时自己用五指反复蹂躏,直把那两点淡樱色凸起都搓至深红硬挺,却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晏无师粗暴下流的亵玩来得有感觉。沈峤只得认栽:那日二人欢好之时,教晏无师一语成谶,这世上确实再也没有人比那人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更能将他伺候得舒服,这究竟是什么孽缘!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伸手将晏无师的那件衣袍扯过罩在头上,此时鼻息间都是那人身上熏香的味道,方便他在脑中肆意想象:现在若是晏无师把他抱在怀里,guntang的胸腹紧贴着他的后背,正自下而上地狠狠将他贯穿,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胸口肆虐作乱,该是何等畅快;他不觉心痛神痴:自己曾同那人领略过人世间如此极乐,令他可喜;二人历经磨难方才莫逆于心,却又得而复失,又令他可悲。如此左思右想,心中甜蜜与苦涩交织。下身堆积的快感把他推至顶点附近,沈峤不自觉地将揉捏自己乳尖的那只手向下方伸去,握住再次硬起来的玉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急地抽送那玉势;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他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蒙在头上的衣袍越缠越紧,只觉得呼吸也愈发困难;可前端和后xue里绵绵不绝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腾不出手来移开那令他窒息的元凶;他眼前如繁花乱坠般出现各种幻象:似乎他和晏无师很久之前就已经相恋,他们在去建康的马车上、在渭州城外的山洞中、在凤州山上的破庙里恣意地亲吻交欢[12];他嘴里喃喃地念着对方的名字,终于在攀到顶峰的那一刻,小腿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将一股稀薄jingye射在半褪的亵裤上,眼中也落下泪来。

    他伸手将头上的衣服扯松了些,想着歇一会就起来把床上给收拾了,却因为太过困倦,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阿轻照常来叫沈峤吃早饭,隔着门喊了一会没人应答,总之最近沈郎君经常睡懒觉,阿轻习惯了他晚起,转身端着食盘走了。谁知他今日睡到午饭时间还不起来,阿轻又去敲了一回沈峤的房门无果,便双手一摊对吴伯说,要么我们自己吃吧。吴伯又亲自去沈峤的西厢房外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应,阿轻便劝到,“沈郎君最近好像起得越来越迟了。俗话说,春困秋乏。我看,不如就让他睡吧。后面几天应该多吃些羊rou补补…”

    吴伯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胡说些什么,沈郎君是练武之人,哪里会这么容易乏。我看是你这个兔崽子想吃rou是真!也罢,我进去看看。你自己先去吃吧。”

    说罢,推开门走到沈峤床前。只见他头上蒙着一件衣服,将蚕丝被随意搭在身上,双腿光溜溜露在外面,亵裤也不知何时被他蹬掉,团成一团踢到床角;吴伯担心他把自己憋坏,赶忙将那衣服从沈峤头上取下来,只见他双颊闷得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痕;吴伯定睛一看,这衣服不是别的,正是那日自己准备扔掉的晏无师的袍子!他又将亵裤拾起,上面隐约传来一股腥膻气味。

    此情此景,吴伯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觉得心中一片酸楚:自己当日在谢府中初次见晏无师带着沈郎君回来养伤,看着从未对他人假以辞色的主人对沈郎君大献殷勤,沈郎君面上烦不胜烦,实际对主人伤势却极为关注;以他年过花甲的经验,两人的相处说起来不冷不热、忽近忽远,实则更像情侣间暧昧阶段的打闹斗嘴。晏无师死后,连他这样不常伺候左右的下属都难免黯然神伤;那么沈郎君本就与主人朝夕相处,情愫暗生,如此这般天人永隔,他又该是如何痛彻心扉,以至于夜深人静还抱着他的衣服苦苦思念?

    吴伯想到这里,自己也难受地几欲掉下泪来。他打开窗户给屋子透了一回气,看沈峤呼吸平顺,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便给他略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又让阿轻留下一些午餐的蔬食,放在沈峤屋里的桌子上拿竹罩子盖着,等他醒了可以立刻吃上。只是给他掖被子的时候,沈峤是平躺的姿势,这一下便能清晰地看出他小腹的隆起;吴伯只当是自己是老眼昏花,走出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联想起沈峤近一个月来猛增的食量和越来越久的睡眠时间,心头突然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想。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