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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要特别找人安排……真的要送么？纯羯在那里吃都吃不饱怎么办？”

    “如果情况非常糟糕的话，我们再找人安排她出来不就行了？行了，少杞人忧天了，纯羯又不是特别的笨。我想她也不会让自己饿着的。”

    鹿灯灯姑且点点头，然后他侧身伸出左臂去关闭右边桌面台灯的开关。

    他想，只要他睡一晚，明天早上再想就能知道他那无能但是无论怎样都仍然可爱的大女儿的归宿究竟在哪里。

    03

    醒来，鹿纯羯自梦里醒来，梦里她在草地上躺着看天空的云彩，什么也不做，看那一片片划过蓝天的奇形怪状的云彩。

    她本该在云端一样的床垫中醒来，但是这是哪里？

    她躺在一个医院的床铺之上，床两边有塑料扶手。房间里有消毒水的味道。她自己则正穿着条纹的长袖长裤睡衣。

    一切与她昨夜的记忆截然不同，她的一时间镇定是因为她首先以为自己坠入了另一个梦中。

    随着鹿纯羯的醒来，房间内的心率监视器开始闪烁，一名护士和一名医生从外面得到了通知，现在拿着塑料夹板走了进来。

    “鹿小姐，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一位女护士一边观察着鹿纯羯的唇部和脸颊的血色，一边举着塑料夹板和笔记录。

    鹿纯羯懵懵懂懂搞不明白，她先说：“还不错。”

    医生走近来，从兜里掏出一个银棒，套上硅胶套子，往鹿纯羯的嘴里戳。压下她的舌头，照一下观察她的喉咙。

    然后朝护士点点头，示意按正常记录。

    在鹿纯羯刚准备开口问出疑问的时候，两位刚好要推门离开病房。

    鹿纯羯没脱嘴的话不上不下，卡在嘴里。

    鹿纯羯坐在病床上环绕观察病房里有无电话一类的通讯设备。

    几乎医生护士没走多久，就又进来了三个人。

    这三位穿着一身的黑西装和黑靴子，耳朵上带着通讯耳机，其中一个手里提着手提箱。

    “好的，鹿小姐。”正中间的人开口朝正仰视着他们的脸的鹿纯羯说。

    “您的母亲和父亲委托我们向你解释情况。”

    提手提箱的人扣开箱子，单手手臂举着，单手打开手提箱里的电脑的显示器。

    里面是鹿灯灯和魏笑笑坐在自己家里的客厅沙发上看着镜头挥手。

    “纯羯，我和你妈商量过后最终决定让你去新乌托邦里生活一段时间。给你一个人认真思考自己人生未来的时间。”鹿灯灯先开口说。

    魏笑笑接着话说：“你在新乌托邦里会被阻断和我们的联系，在那里，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在那里，只有发展道德和智慧，你才有可能过和你现在一样好的生活。”

    鹿灯灯点头。

    “纯羯，新乌托邦是你们年轻人里最优秀的人促成发展起来的东西。你去那里会比你在家里待着以及和你现在朋友社交获得更多的启发。”鹿灯灯说。

    魏笑笑说：“你会被mama爸爸接出来的，但是需要你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后。具体时间我还没有定。但是你一定会被接回家的，在那里的时候不要为此担心。”

    鹿灯灯说：“一切顺利，纯羯。”

    显示屏就此切下，黑西装的助理将手提箱关上扣好。

    中间的黑西装男又开口：“鹿小姐，您父母亲的亲口介绍就到这里为止，您还有疑问请提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