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炖rou 故事大杂烩_田间巴掌/按新婚习俗被老妇和丈夫用竹板戒棍打光屁股/含图含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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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间巴掌/按新婚习俗被老妇和丈夫用竹板戒棍打光屁股/含图含蛋 (第3/4页)

钗被老婆婆压着腰、抬高了屁股——积压了这么多日的焦虑与心疼,才开始沸沸汤汤地从田为衡的脑颅内烧起来。

    当然他后不后悔都没用。

    两名喜婆子动作利落有素,各站在喜凳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掀开新妇的红大衫、红鞠衣,剥开最后一层亵裤,两团剥了蛋壳般的臀rou刚微微弹跳着暴露出来,立马就被轻轻薄薄的一层红纱覆盖住。

    四周宴桌上围观的男女老少登时拍着大腿起哄。

    司礼的礼生就在一片乱哄哄的喧闹中仍然掷地有声,请出最受崇敬的老妇人、再请出一掌宽的新竹板子,唱和道:

    “新妇受礼,从此崇祖睦宗、孝亲敬尊——”

    老妇人笑吟吟地道了声喜,也不好擅自耽搁良辰吉时,于是不再废话地扬起竹板,隔着一层红纱,直朝那香娇玉嫩的小rou屁股砸去。

    “啪!——”“唔!……”

    田为衡立刻看直了眼。

    饱满的屁股rou又松软又嫩弹,即便笼罩着薄纱,都仍清晰可见地在板子离开时晃晃悠悠,颤个不停,仿佛是眼巴巴邀请着竹板子赶紧再打下来似的,他媳妇儿的屁股……亲娘诶,实在是太楚楚可爱,太好欺负了。

    周遭宴席上一群人离得比新郎官远,对喜凳上新娇娘晃荡不绝的屁股看得不算特别清楚,但也不妨碍各自捧着酒杯,伸长了脖子怪叫:

    “哈哈哈,新郎官流口水咯,新郎官忘报数咯!新娘子是不是要重新受礼啦?”

    田为衡回过神来,立刻补上:“一!”

    老妇人用过来人的眼神笑瞪了眼田为衡,便再举竹板继续执礼。

    “啪!——”“额唔……”

    “二!”

    这把长记性了,田为衡哪舍得新娘子的屁股遭受额外的罪责,他一边眼珠不转地盯着媳妇儿仍在瑟瑟弹跳、软颤连绵的臀rou,一边在大红吉服下蜷紧手指,紧随着竹板阵阵拍rou的脆响唱起数。

    ……

    “啪!”“十九!”“啪!”“二十!”

    “礼成——”二十下竹板疾风迅雷般的拷打,文小钗被打得整个人都红透了。

    雪白rou丘上先是泛出一道道长方形的桃粉,逐渐晕染出一大片山茶花色的红,而她藏在红盖头下的小脸儿,更是从两颊一直羞红到耳根,红得简直要跟田家上下的喜桌喜烛融为一体了。

    更何况,疼不疼都是其次。被一大群村子里的妪翁叔婶、垂髫小童围观着打屁股,而自己唯一熟识的那个男人,还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一丝不苟地报数,哪怕,屁股的确早被两名喜婆按照规矩眼疾手快地罩了块纱,并非真正毫发毕现在别人眼皮底下,但那也……还是太羞了。

    染着红霞的新娘子,瑟瑟躲在喜盖头下,rou屁股被砸得悠悠荡荡地抖着,脚趾也怯怯生生地蜷着。

    她被揍得下意识想躲,但完全是妄想,左右是婆子铁钳般压制的手,身下是稳固如山的硬凳,最后她只能屈从地翘着快打熟了的红屁股,任凭两坨臀rou被砸得一会扁平、一会跳起。

    小钗成了新妇,却仍是那个怕生的小钗:怕压制着自己腰的婆婆、怕挥着竹板子“啪啪”杖打的老妇人、更怕周围喜滋滋乱糟糟的看客。

    唯一的安全感,只来源于不远处那位字正腔圆唱着数的新郎官。

    小钗在无法抑制的细声呻吟中,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上,无依无靠的她,实在太需要、太渴望、也太依赖田为衡的声音。

    当然文小钗没料到,她唯一的信赖,转瞬也成为下一个执礼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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